“牛公子,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不管竹韻對牛莎莎前後的竄改抱著如何的觀點,牛莎莎都不當一回事兒,隻想著快點進到千嬌樓裡,好好地玩玩。
那絕色公子正端著一杯香茗在細細地咀嚼,聞言,頭也冇抬的道:“哪個傢夥?”
對於當代的青樓,牛莎莎神馳已久,固然在電視裡和小說的描述裡見過很多,但身臨其境還是第一次,進得大門,一時之間東張西望,倒也甚是感覺希奇。
牛莎莎順著那明麗女子指的方向獵奇地向那邊看了一眼,隻見遠處的十幾張桌子座無虛席,而間隔演出舞台比來的兩張桌子坐的客人明顯身份不凡。一張桌子邊圍坐著四五個二十幾歲的公子哥,大師正在有說有笑,身後站著一排家仆。
她就說嘛,甚麼花魁不花魁的,隻要脫手夠豪闊還不是就被人包下了。一想到此,牛莎莎內心就癢癢的,今晚她也完整能夠揮金如土,包個花魁來陪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