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雨?就是阿誰雇用家奴的姚家?
爭忍不相尋?怨孤衾。
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風月場合的女人說話公然夠大膽。牛莎莎嗬嗬一笑,正想要順著她們的話調戲她們一番,便聽“咚——”的一聲清響,清脆動聽,如同仙音拂過耳際,樓裡喧鬨的喧華聲便都停了下來。
牛莎莎想著,便有些走神。
牛莎莎微微點頭,對沐妖妖的演出深表賞識,但賞識的同時她又總感覺這內裡貧乏了一點甚麼。
長夜拋人那邊去?絕來音。
“哇!是沐妖妖!”
琴聲初時極輕極柔,如同山間清泉汩汩而下,逐步便又鬆散起來,似初春的細雨密密麻麻。
“你剛纔說他姐叫甚麼?”
牛莎莎看著翻開珠簾走出來卻仍然輕紗掩麵的沐妖妖,嘴角忍不住出現一絲嘲笑。
“我曉得,我曉得。”小紅從速把手舉得高高的,做搶答狀。
那沐妖妖也不說話,蓮步輕移,徑直走到舞台上早已籌辦好的古琴麵前坐定,十指輕撥,便聞一陣天籟之聲由舞台處由遠而近,緩緩而來。
牛莎莎深思著,中間的兩個小妞覺得她是聽到這兩位公子的來頭有些驚駭了,便趴在她身上蕩笑道:“牛公子,你不消怕的。那兩位公子固然來頭大,但依我看,也都不過是些銀樣蠟槍頭,中看不頂用的……”
就連那二樓包間裡的絕色公子主仆倆,也是沉浸在那美好的曲藝中不能自拔,很久,絕色公子方纔歎道:“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次聞啊。若這沐妖妖不是出自風月之人,我與她做個姐妹,倒也不錯。可惜,可惜了。”
牛莎莎脫手風雅引得那些鶯鶯燕燕們又是一陣嬌呼。
聞言,噗的一聲,牛莎莎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水毫無預警地就噴了出來,噴得小紅一臉都是。
那沐妖妖一曲結束,盈盈起家,抬腕悄悄掀去麵上的輕紗,一張傾國傾城的麵孔便呈現在世人麵前。
那琴聲委宛渾厚,音韻似在頭頂迴旋,又似在耳邊私語,直讓人沉浸此中。
此時這詞由沐妖妖唱來,琴音相和,悠遠而耐人尋味,似有一種說不出的憂愁,融入了這詞的境地中。
牛莎莎側耳閉目,細心感受著那美好的琴聲。
牛莎莎俄然想起那日在玄武湖上看到的驚天動地的一幕鳳求凰,那工具不就是甚麼都城第一美女兼才女?看姚遠一副小白臉的模樣,那姚夢雨長得應當也不賴了,還跟她宿世閨蜜的名字一模一樣,不會是同一小我吧?哪天有機遇得見見這個姚夢雨,說不定還能找到甚麼契機再回到本身本來的時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