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戳著我額頭,責怪道:“小朋友,姐又不是冇見過,有甚麼好害臊的!姐背過身去,不看,總行了吧?”
千萬冇想到,這女人,毫無信譽可言!嘴上說不看,我剛把褲子套腿上,她就轉過身,色迷迷地看著我說:“歸正都脫了,讓姐好好服侍服侍你!”
“哎我艸!快看,這女人像不像裴教員?”黃霸天指動手機螢幕驚呼道,“這特麼峭壁是裴教員啊!”
原覺得雲海山莊身處山區信號不好,聽黃霸天說了才曉得,這裡有信號樊籬器!
我撓著腦袋,難堪地笑了笑,說:“姐,你能不能給我點時候,讓我把衣服先穿上。老是光著說話,實在不太便利。”
和劉豪混久了,連黃霸天的嘴皮子都溜得不可。
趙琳走後,花姐又叫我陪她喝了幾杯。也不曉得是酒後吐真言,還是內心憋屈,俄然就話多起來。
趙琳率先發聲,道:“我另有事,改天再向花老闆請教馭人之術。”
我實在太累了,懶得睜眼,胡亂把那隻手從身上打掉。掙紮著翻了個身,換了個相對舒暢的姿式。
和前次一樣,丸子頭撐著黑膠雨傘,一襲白衣如同時裝電視劇裡走出來的寧采臣。特彆是頭上的羽士髻,更加讓人感覺,這小子從裡到外散著仙氣。
“啊!我死了!需求好兄弟說句話才氣重生。”黃霸天翻著白眼躺在床上,嘴巴一刻不斷地說著話。有他這麼鬨著,我表情還好了點,冇有之前那麼堵得慌。
迷含混糊中,俄然感遭到,有人在撫丨摸著我的後背。這雙手很大很熱,不像是女人的手。
攻守之間,儘顯女人的心術和策畫。
我忍不住問黃霸天:“這個丸子頭為啥老打著傘?另有他那髮型和穿著是如何回事?”
我皺著眉望向他,連這傻小子都看出趙琳對我眼神不善,唐姸怕是早就看出來了吧?
“有機遇的話,我真想見……見你的鬼佛,看看他有甚麼魔力,能讓你念……念不忘。”大著舌頭說完這句,我趴在桌上人事不省。
花姐白了我一眼,持續說道:“姐就是太懷舊了,纔對你這麼好。一看到你呀,就想起鬼佛。一想起他,我這內心就空落落,老想著對你好。現在懂了吧?我的小朋友,姐就是欠了你的,毫不會像小狐狸那樣算計你,姐發誓。”
說著說著,不知如何就把話題扯到趙琳身上。
就這麼相安無事地度過兩天難過光陰後,終究等來山下門路規複普通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