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問黃霸天:“這個丸子頭為啥老打著傘?另有他那髮型和穿著是如何回事?”
男的聲音很衰老,女的聲音很尖細。他們的聲音離得挺近,我卻聽不清她們詳細在說甚麼。眼皮越來越沉,漸入夢境。
坐纜車下山,和黃霸天一起來到泊車場,花姐因為其他事,晚出來一會兒,我倆坐在車裡等她。百無聊賴的我,一眼就看到從車前顛末的丸子頭和唐姸。
我無法地笑著,真不曉得該拿這位老練朋友如何是好。
“哎我艸!快看,這女人像不像裴教員?”黃霸天指動手機螢幕驚呼道,“這特麼峭壁是裴教員啊!”
趙琳口風很嚴,麵對花姐的旁敲側擊,應對得遊刃不足。幾次勝利把槍口轉移到花姐身上,試圖從她嘴裡挖出點甚麼。
花姐戳著我額頭,責怪道:“小朋友,姐又不是冇見過,有甚麼好害臊的!姐背過身去,不看,總行了吧?”
花姐坐在床上“咯咯”地笑著,罵我是小慫包。
我彆扭地轉過甚,狠下心腸不再看她。
黃霸天衝著我擠眉弄眼,問我:“唐姸訂婚了,你考慮下大表姐啊?她瞧你那眼神都冒金光,彷彿你是一座大金礦似的。坦白交代,你是不是和她嘿嘿嘿嘿了?”
“有機遇的話,我真想見……見你的鬼佛,看看他有甚麼魔力,能讓你念……念不忘。”大著舌頭說完這句,我趴在桌上人事不省。
唐姸和丸子頭從車前顛末時,特地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波瀾不驚,冇有任何感情起伏。
千萬冇想到,這女人,毫無信譽可言!嘴上說不看,我剛把褲子套腿上,她就轉過身,色迷迷地看著我說:“歸正都脫了,讓姐好好服侍服侍你!”
“咋又不說話了?你快陪我嘮嘮嗑吧!我都要悶死了。小姨每次來,都拉著我過來當舞伴,硬是把我培養成了舞霸淑男,甚麼國標、桑巴、倫巴全套熟。要不然,我陪你跳跳舞?可先說好了,你不準亂摸,我不搞基。”黃霸天伸著懶腰,催促道:“你再不跟我說話,我就死給你看!”
花姐白了我一眼,持續說道:“姐就是太懷舊了,纔對你這麼好。一看到你呀,就想起鬼佛。一想起他,我這內心就空落落,老想著對你好。現在懂了吧?我的小朋友,姐就是欠了你的,毫不會像小狐狸那樣算計你,姐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