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裡寨反賊,便是要與黑巾軍內奸裡應外合,冤了蘇菡的另一夥叛逆兵。之前韓一梁與陳亨定計,大敗對方得勝而歸,擄回對方糧草俘虜甚多。
“回營。”
三人聞言俱是瑟瑟顫栗,大喊冤枉。
“你就是黑巾軍的九爺韓一梁吧,真是幸會。”沉宜翰疼得臉都扭曲了,卻還是笑著,彷彿與韓一梁談天普通語氣雲淡風輕地勸他:“你莫非不從速歸去看看嗎,再晚一會兒,恐怕你連你大哥的屍都城看不到了。”
韓一梁勒住馬,掃了他一眼就又盯住了火線的樹叢,冷冷道:“一起出來,彆讓我再說一遍!”
蘇菡嚴峻地看向火線樹叢,就見之前非常安靜的樹叢俄然動了動,驚駭地抓緊了韓一梁的手臂,等了未幾時,就見一個身著粗布衣裳的年青男人從內裡鑽了出來。
他像冇有聽到沉宜翰說了甚麼一樣,安閒不迫地抄起了夥伕佳耦留下的腰帶,將他的手腳捆了個健壯,又從中間的鬆樹上踹下了幾個鬆塔,拿起此中一個塞進了沉宜翰的嘴裡,冷冷隧道:“想讓我死?我死也得先宰了你!”
夥伕佳耦搶先恐後道:“大人可冤煞了我們,五裡寨反賊前兩日被另一夥自稱黑巾軍的反賊打敗了,我們才被擄來這座山裡。昨夜那黑巾軍反賊本身窩裡鬥了起來,打得昏入夜地,我們才趁亂逃出來的!”
如許一截白細的手臂,可不是一個種藥為生的藥農會有的,這清楚是一個讀書人纔會有的。蘇菡都想到了這一層,韓一梁就更想到了。
彆的一個年青男人也跟著千恩萬謝了一番,起家欲走,卻被韓一梁縱馬擋在了身前。
“倒是你,可惜了,智勇雙全,卻成了喪家之犬,連救了你命的大哥也保不住。我如果你,就給本身一刀,馬上跟隨大哥而去,全了忠義名節!”
“不是官兵看著也有點本事,要不我們實話說了吧,說不定他還能幫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