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可惜了,智勇雙全,卻成了喪家之犬,連救了你命的大哥也保不住。我如果你,就給本身一刀,馬上跟隨大哥而去,全了忠義名節!”
“大哥如果敗了,你對新首級獻計有功,何需出逃。”韓一梁冷冷道,又加大音量喝了一聲:“說!”
他們身上的衣裳也和年青男人一樣,被颳得破襤褸爛,此中一人的身上還染著血。
“回營。”
“本分人?”韓一梁縱馬繞著他們轉了一圈,“你們是本分人,身上的血是從那裡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昂首看了看剛毅嚴肅的韓一梁,又看了看韓一梁懷裡標緻麵善的蘇菡,相互嘀咕了半天。
“你也是從反賊窩裡逃出來的良民?”
五裡寨反賊,便是要與黑巾軍內奸裡應外合,冤了蘇菡的另一夥叛逆兵。之前韓一梁與陳亨定計,大敗對方得勝而歸,擄回對方糧草俘虜甚多。
“小人……小人種藥為生。”
他的衣裳不知是被樹枝還是甚麼颳得破襤褸爛,一出來就直撲韓一梁的馬前,不住告饒:“豪傑饒命豪傑饒命!”看起來惶恐至極。
兩人的手都非常刻薄,像是耐久顛勺握鏟的模樣,衣魁首口也都較著感染著很多油漬,像是夥伕不假。隻是黑巾軍把守俘虜甚嚴,他們是如何逃出來的?
他像冇有聽到沉宜翰說了甚麼一樣,安閒不迫地抄起了夥伕佳耦留下的腰帶,將他的手腳捆了個健壯,又從中間的鬆樹上踹下了幾個鬆塔,拿起此中一個塞進了沉宜翰的嘴裡,冷冷隧道:“想讓我死?我死也得先宰了你!”
“是,是的!”年青男人誠惶誠恐地點頭。
韓一梁與蘇菡聞言,都第一時候看了看兩人的手,又看了看兩人周身。
隻要一個老八,軍中不成能會呈現兵變。
矮胖的男人道:“豪傑饒命,我們都是貧苦本分人!”
韓一梁與蘇菡相視一眼,將計就計對幾人喝道:“你等休想瞞我,那反賊窩距此地路遠不說,聽聞把守也甚嚴,你們如何能等閒逃出,又逃到此地,我看你等便是反賊!”
韓一梁給了她一個噤聲的眼神,透過枯藤與樹杈間的裂縫,細心察看了一下以後,撥馬前行了一步,大喝道:“火線何人,速速出來,饒你不死!”
韓一梁深思半晌,對他們道:“你們留下腰帶,往前直走,遇見岔道便向右轉,便可出山。”
韓一梁冇有說話,又減輕了手勁兒,蘇菡看著都感覺疼,隻覺韓一梁的力道再加一點點,那人的手臂就會立時被掰斷了,忍不住彆過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