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個角度闡發,我們是第一批上島的人之一,也是獨一占住氣象站這個全島製高點的。從這一側大橋過海、並且來得比我們晚的人,都被你用偷襲槍嚇得轉移去了機場和集裝箱船埠。以是這個方向上應當完整冇有人!
無形裝完逼就跑,真他嘛刺激。
“為甚麼橫過來?還堵在門口?那不是奉告彆人這裡有人了麼?我們應當把車藏起來!”莫娜抗辯了一句。
莫娜的槍法當然冇那麼強。她估計本身一輩子都做不到在兩千米間隔上狙中仇敵。
“把你的吉普車橫過來停,堵住入口殘剩部分大半的寬度。”周克率先把本身的轎車開進車庫,直著停好,然後指手畫腳地號令莫娜如何如何停。
車子開出約莫一千米多,下了氣象站地點的山嶽,轉上島上的主公路。
但題目是,仇敵不曉得她有多菜。
周克一眼瞥見路邊另有一輛刷在那兒的新吉普,便一個刹車,讓莫娜下車,把那輛車也開上。
兩分鐘後,一聲牙酸的刹車,拖出了足足20幾米的刹車印。
她趕緊在塔頂搜颳了一下,找到一些木板。
周克和莫娜繞了一個大圈,又開了十幾分鐘,終究從南麵的平野上,找到了一個機場圍欄鐵絲網的豁口,從口兒裡開出去,直接開上機場跑道。
7月初的加勒比海地區,但是早就熱得冒火了。其彆人如果挑選在田野苟活一整天,估計曝曬和脫水都能去掉半條命。
莫娜一陣惡寒。
但是,在更前麵的幾個圈時,機場裡的航站樓、相控陣雷達天線、機場南部的半山坡,都是比阿誰半埋式機庫更高的位置。至於我們現在扼守的這個點,更是能夠完整用偷襲槍壓抑防浮泛頂。
“這個空投應當會落在機場島最南端的荒漠,是很蕭瑟的處所。並且,從角度上來看,飛機在阿誰方向丟下降落傘,機場內的人是看不見的,他們都被我們腳下這座山擋住了視野。
莫娜一陣糾結抱怨:“以是你就決定冒險?”
周克立即叮嚀:“你看看信號塔頂上有冇有甚麼木質的、或者彆的輕易引燃的東西,都堆在一起,我們走之前放一把火。”
……
莫娜一陣錯愕:“你瘋了?”
……
在敵情不明的環境下,氣象站信號塔塔頂的一把大火,就夠對周遭半徑4千米內、統統想在山頂、房頂、塔台頂部露頭的仇敵,構成致命威懾。
“等等!不要急,”周克想了想,確認了一句,“你那兒另有燃燒瓶麼?剛纔我們過橋的時候有冇有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