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地扁了扁嘴,把下巴一揚,容惜辭便道:“去開門罷。”
高義山點頭:“不錯,雖說同你們不過見過一麵,但你們說的話俱是在理,我也瞭然了一事:死並不成怕,可駭的是怕死!我再不成因怕死而迴避實際,不但如此,我尚要活下去歸去奪回我落空的統統,想要我的命,我偏生不讓他們奪了去,縱使我現下功力大減,我也毫不輸與那些偷偷摸摸的小人!他們可坐上那位置,趕我出門,我一樣可坐回原位,將他們逐出門下!”
溫禦修微微訝異:“另有何症,能絕而不死。”
“咦?”將那張寫滿藥材的紙端在手心瞧了瞧,大夫看出了一些端倪,“怎地,好似這些藥材都帶著個言字旁,莫非你們在尋甚麼藥材?”
彎起一抹弧度,溫禦修點頭道:“放心,自會助你。如何,他的毒可清了。”
這老頭雖似因醉酒的原因,走路晃來晃去,但兩人瞧得出來,這老頭法度有力,落地無聲,彷彿便是武功不低之人。卻冇想,竟會在這小鎮趕上了這麼個高人。
溫禦修眼瞅著差未幾了,便帶著纖羽,走了出門。闔上門時,還透出門縫瞧了一眼,確信他們無過後,才悄悄地守在門口。
抿了抿唇,容惜辭把手一揮:“罷了,他如何也不乾我事,自個兒不吝命,我能有甚麼體例。”
“前輩是?”
“嗤,惜辭,你但是想救他。”
重重點頭,溫禦修笑道:“我已曉得。”
“絕而不死的症。”抓起桌上的茶盞,就著涼水就猛灌了幾口,平舒內心的憤激,容惜辭才道了出口。
“你說甚!”容惜辭炸了起來,撲到溫禦修的身上,拽著他的腰帶就扯,“那我們來做些無益身心安康的事罷。”
誒,容惜辭揮了揮手道:“我對你的疇昔不感興趣,要報仇要查出害你之人,那俱是你的事情。於我而言,我隻想曉得,你受過何種內傷,你可曉得這毒喚何為,常日發作有何症狀,如此方好便利我對症下藥。”
老頭也是個牛脾氣,把身子一趴,就四肢都纏到了櫃檯上,愣是不下來,嘴巴一放,頓時就連哭帶嚎地哭訴常大夫冇心肝,引得幾個看似外來人的圍觀,但很快又被常大夫給趕走了。
身子一頓,容惜辭的端倪黯了下來:“想,我如何不想。我宿世害死了多少人,殺了多少人,醫術被我用至了歪道,何曾用過正路,現在天然想著能救人。但是……”他搖了點頭,“我不會在一個不吝命之人身上華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