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點頭,溫禦修這纔回身給本身穿衣洗漱,取過放於桌上被裹得嚴實的白玉琴,想了想,便將其塞到了容惜辭的手上:“放床裡頭罷,免得被人見著起疑。”
把右腳放下,容惜辭身子一歪,又把左腳放到了左邊的凳子,左手敲著膝蓋,右手撐腮思考,雙目闔了起來,不知想些甚麼。
“哦,是何聖藥。”溫禦修方想回絕,卻聽一陣輕飄的話語從身後傳來,側身一看,容惜辭正坐在桌上,手捧一杯香茗,故作高雅隧道。
語落,手裡取出了死藥丟進唇內,瞬息間,跟著呼吸漸止,容惜辭也化作了一團白煙。
身子一愣,樂唯的目光有些閃動不定。起先他本覺得對方乃是容惜辭兩人,是以方會生疑,但看對方如此淡然自如,這擱心底的思疑便有些躊躇了。
輕撇開樂唯的手,容惜辭眉頭蹙起了不悅的弧度:“因著所算之事而言,你弟弟並非如你所想那般,你若肯放下心中執念,隨遇而安,事情或許略有轉機,乃福也。但你若執意不悔,隻會墮入深淵,受人擺佈,此乃禍也。”
溫禦修走疇昔,放動手裡的東西,伸長脖子一望,正見容惜辭麵前放著一張寫著紅香解藥的紙,那張紙被撕爛了,獨一一半,而恰幸虧紅香解藥的最後一種藥材上,那字被撕了去,僅能見到一個不完整的“言”字。
不過,在這些愚笨的人中,還是有復甦的人,那便是樂唯。大要看似聘請神明以示敬意,實則在暗中察看著溫禦修兩人,畢竟先前他們還在追殺著容惜辭,俄然容惜辭兩人不見了蹤跡,換成了兩個神明,這非論如何都讓人感覺奇特,再者,若當真是神明,指不準還是神明將容惜辭兩人偷換走的。是覺得了能尋到容惜辭兩人,樂唯便不容他們回絕地聘請他們回到了他設席的酒樓,還為了彰顯迎駕的氣勢,還大張旗鼓地對著世人言道此事,弄得酒樓裡還未拜彆的世人皆知。
溫禦修把唇一抿,思忖了半晌,答道:“鄔乘莊裡彷彿有幾本,其他的,我卻不知了,我對這些醫書不大抵味。不過我倒聽聞,有一本《本草醫經》,乃是前人所著的傳世醫書,裡頭記錄了很多關乎醫術的藥材,乃至是各病療法,但這書傳播百世,已不知落到了何人手上。”
心怵而一緊,“改寫運氣”這一個詞,對容惜辭而言是常掛在嘴邊的,但若真碰到能改寫運氣的時候,他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去接管這竄改得太快的統統。
大怒的樂唯竟驀地生出了一股駭人的氣勢,所幸容惜辭與溫禦修兩人平靜,如果旁人,隻怕都會是以而暴露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