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金枝,你見外了!快起來!”王思琪揚揚下巴,表示嬤嬤扶她起家。
“嗚嗚嗚……大蜜斯,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我跟長河哥早都已經翻篇了,我對他冇有非分之想,我不會再唾罵你娘了,當年都是我的錯,我該死……”金枝一邊哭,一邊啪啪掌摑本身。
王思琪麵龐浮上紅暈,她羞得低斥:“冰清!”
“不……我不敢!”金枝雙眼儘是警戒。
“你們為何抓我?”金枝怯生生地望著燕冰清的臉,忽地,她眼眸一瞪,“你是長河哥哥的女兒?”
燕冰清走到王思琪身邊,將她的運營私語說出,王思琪這才反應過來。
她看到燕冰清驀地一震,固然燕冰清冇有穿金戴銀,但她龐大的髮髻,身上的布料,已經矜貴的氣質都宣示著麵前的人的身份不凡。
在金枝看不到的角度,燕冰清的臉上閃過蔑笑。
鳳翔堆棧,配房。
“冇錯,你就是金枝姨吧?”燕冰清馴良地問。
金枝內心一怔,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冇有子嗣的事情可不是鬨著玩的。“可我當年那樣對待夫人……”
“我傳聞的嘛。”燕冰清學著原主,調皮地吐吐舌頭。
……
王思琪把本身一套戴得未幾的金打的金飾送給金枝,“金枝,燕長河可不好纏,你要多多操心。”
“莫非您忍心看著我爹冇有兒子,斷後嗎?我說的都是真的!”燕冰清黛眉微蹙,看上去有些冇耐煩了。
金枝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可很快就消逝殆儘,“大蜜斯,你就彆誆我了!我雙手都是繭子,年紀又大,長河哥,不!燕將軍如何能夠……”
燕冰清把金枝從後門帶進主母院落。
燕長河不是對周雪琴情有獨鐘嗎?她倒是要看看,他們這對狗男女的愛情有多麼忠貞不渝、堅不成摧。
王思琪喝燕窩的手一僵,一臉茫然地望著下跪的女人,“冰清……這是?”
“金枝姨,我們不是想抨擊您,而是想請您幫手。”她一臉樸拙。
一個看起來三十高低的女子,身材纖瘦,穿戴潔淨整齊的粗布淨麵鵝黃襦裙坐在桌前。她的肌膚白淨,柳眉大眼,實在有幾分姿色。
直到人化成一個斑點,消逝在眼際,王思琪才輕聲問:“金枝靠得住嗎?彆又引狼入室了。”
“我娘包含我外祖父外祖母,實在對燕家挺慚愧的!金枝姨,若你真能給我爹生個一兒半女,你就是我們家的仇人。並且,我娘也是看中了你多年未嫁,人潔淨,性子直率,不怕你有壞心眼。”燕冰清的話直白露骨,非常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