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從來都沒有聽我用這麼鋒利的口氣說過話,她竟然在刹時就停了腳步,然後隔著那不算太遠的間隔,以一種難掩感喟的神采悄悄地回望向我:“以是在你內心,一向都感覺是我做錯了麼?”
“那你……”我試圖找回本身的聲音,不過又一次被她毫不包涵地出聲打斷。
能夠是預感到本日一彆以後再見無期,我在目送著她分開的那一刻竟是不由自主地問出了阿誰埋藏在心底好久的問題:“高長恭他,真的就那麼好麼?好到即便四哥支出那麼多,也隻能換得你的最後一麵?清顏,奉告我,你為甚麼就能夠那麼狠心,莫非在你的眼裡,四哥對你的豪情就是從來都能夠被忽視的東西?!”
“我……”當然是這麼以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