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們已經是你的暗衛了,有他們在你身邊護著,我也放心一些,又何必要把他們派到我身邊來呢?”輕吻著懷中人柔滑的臉頰,長恭的語氣寵溺而垂憐之極。
“微臣拜見皇上,幸不辱命,平秦王亂黨一網成擒!”縱馬靠近涼亭,長恭直接翻身上馬,利索地朝徐行走出的高湛便是猛地一叩首,清冽的聲聲響徹此方,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風發意氣。
“嗯?”冷不防他話鋒一轉,清顏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長恭輕扯停止,一個旋身便坐在了他的腿上,那密切無間的姿式隻短短數秒就讓她緋紅了一張俏臉。
因著她這句話,長恭壓抑了一天的熾熱忱感終因而完整發作。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他一邊埋首於她耳畔一邊大步往床榻的方向走:“**苦短,夫人,我們可彆孤負了纔好……”
見狀,高湛也是站起家來,負手望向那灰塵飛揚的十裡長亭以外。那邊,是他北齊的新興精銳軍隊,蘭陵王高長恭所帶領的軍隊。能夠想見,在斛律光和段韶這等老將年暮之時,這支步隊將會代替他們的榮光,成為北齊備新的中流砥柱。
“夫君不在多時,我這做老婆的當然是挖空心機也得想著如何才氣讓你回來舒心對勁啊。”笑得和順,清顏現在美滿是將本身賢妻良母的潛質給闡揚了個十成十。整日待在一塊或許還不感覺,分離以後的相思刻骨滋味竟是那麼的難過,她自認從不是後代情長之人,但是麵對摯愛,她也隻要繳械投降的份。
“好!”高興至極地一合掌,高湛跨前一步就伸手扶長恭起家:“蘭陵王立下大功,乃是我齊國功臣,快快免禮起家!”
待到例行公事的場麵話一一講完,這驅逐典禮也就算是進入了序幕。長恭帶領軍隊押送著高歸彥等叛軍進京並隨高湛回宮述職,而清顏和孝瑜等人,則是在長久的話彆以後先回了高府,籌辦拂塵洗塵事件。冀州雖不是甚麼過於偏僻之地,但行軍露宿,畢竟是苦累日久,遵循高夫人那疼寵子孫的心機,天然是要好好地補上一補。
笑看著被世人簇擁起來的長恭,清顏立在一旁,眼中的欣喜實在而清楚。彷彿她所認定的男人,生來就該是如此的光芒萬丈、受人諦視,那樣的場景,的確比她本身博得萬眾目光還衝要動和欣喜。
“夫君當真眼神鋒利,才見過他一麵,就把秘聞都曉得了個清楚。”含笑著出言調侃,清顏並沒有把孝瑜與和士開的一些過節給說出來。長恭素來對嫡親之人保護之極,若讓他曉得,不免一件小事的短長程度又要進級,她不會自作主張地去煽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