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恭,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女子極其淒厲的謾罵之聲響起,哪怕是被莫非帶離主帳遠了,卻還是非常清楚地傳入長恭耳中。後來應當是被堵上了嘴,然後就再沒有了半點聲響。
隨便地擺了擺手,長恭笑著站起家來:“我大抵也猜到那麼點了,隻是不太肯定,以是纔想著找個機遇摸索一下,沒成想還真是你。”從他離京以後的一段時候起,他就模糊發覺到彷彿有人一向在暗中跟著他,不過當時敵我未分,他也不好冒然行動。本日這高秀雅的偷襲,算是給了他一次不測的摸索機遇,卻不想果然如他所料,是他那敬愛的夫人派出的人手。
“公然是你啊……”長恭還是穩穩地坐在原地,一臉含笑地看著在本身斜火線不遠處仗劍而立的高大人影:“莫非,好久未見,身法倒是進步不小啊。”
及至那自稱是高歸彥之女的女子入帳之時,全部主帳裡就隻剩下了長恭一人,連恒伽都是被臨時摒退了去。就著暗淡的燭光,長恭漫不經心腸掃了麵前垂首而立的女子一眼,淡淡隧道:“你是平秦王之女?”
“這麼說,剛纔的一幕,都是你做戲給我看的?”被莫非一劍的力度推倒在地,高秀雅一雙水靈的眸子緊盯住長恭,幾近想要把麵前此人給盯出個洞來。
“本王洗耳恭聽。”不甚在乎地把玩著桌上的杯盞,長恭的嘴角掀起一個纖細的弧度:“不知秀雅mm此次前來,是令尊的意義呢,還是你本身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