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扁舟,賞垂柳,笑看人生,一世風騷……”喃喃地念出這句她曾經為之側目標人生格言,清顏的聲音都是有些顫抖了起來:“薑季,原來,終是我害了你啊……”
“沒甚麼,嫂嫂隻是有點累了,明天,怕是不能和小緯玩了呢。”勉強地擠出一個淺淡的笑,清顏的目光漸漸地在高緯身上遊離:“小緯,嫂嫂要奉告你的是,不管彆人對你再好,你要記得,隻要家人,纔是你最親的人,纔是獨一不會害你的人,比如你的母妃,你懂麼?”
“是麼。”撫摩著他腦袋的手逐步的生硬,清顏的內心寒意陡升。不過才五歲的孩子罷了,對本身生母的死活就如此冷酷,那在他的眼中,另有甚麼豪情會是首要的?固然胡氏的確是咎由自取,但不管如何,這也不是一個孩子對本身母親應有的姿勢。陸令萱,這個女人竟然是從這麼早就開端為本身的將來運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