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公,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展開?”嚥了口唾沫,王雄自知失策,也不敢再有所建議,直接是向宇文憲謙虛請教。而達奚武一介莽夫,素來也沒甚麼戰略可言,一聽這話也是將目光投諸了疇昔。
“你來了啊。”聞聲轉頭,那人暴露一張皓美似月的麵孔,眼神疏離,笑容清淺,恰是本該在都城長安的周國天子宇文邕。
“那高長恭的武功竟是這般短長麼。”一旁的達奚武聽了,本來略顯困頓的麵龐也是逐步變得凝重。雖說此次派去的不是頂尖妙手,但好歹也是軍中數一數二的懦夫,他自傲對上這五人,也毫不成能在短短幾息之間就將他們禮服,何況三死二傷,這等戰績,有些觸到他的底線了。
“脫手!”搶先之人一聲斷喝,其他四人趕緊跟上,四道淩厲非常的劍芒揮出,在夜色中連成一片,殺氣騰騰,猙獰非常。
“你我兄弟之間還用得著說這些麼。”搖了點頭,宇文邕的神情少有的溫和了幾分:“再說,此次的事情也難怪你,高長恭他,”他抬眼望向齊國營地地點的方向,眼神黯沉:“從來就不是一個淺顯人,我也沒想過要讓他死在彆人的手裡。”
收好匕首,抬頭以一個溫馨的姿式重躺回榻上,清顏微闔了雙眸,腔調慵懶:“歸正都曉得他們定是周國派來的,也沒甚麼好鞠問的,殺了一了百了,省的心煩啊。”
可貴看到他二人如此聽話,已走出營帳的宇文憲不由冷哼一聲,然後便朝著營地以外的一處小密林走去。密林裡,一道人影長身玉立,還未走近他周遭百步,那重重的清寒氣味便已劈麵而來。
“這麼快就處理了?”見他入的帳來,本在擦拭動手中短匕的清顏轉頭,暴露一個波瀾不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