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甚麼時候會不這麼直接呢?”抬手撩起她的一縷青絲,高湛的眼眸忽而跳動起兩抹熾熱的光芒。太久沒有見到她,乃至於心底想靠近她的巴望在血液裡猖獗號令,但是越是靠近她,他就越是冇法節製住本身。他乃至能感遭到,本身長年冰冷的身材在這一刻變得一點一點地熾熱起來:“說吧,找我有甚麼事?”因為過分的禁止,他的聲音都是在不知不覺中帶上了一些嘶啞,再配上那冰玉般的冷質,於不經意間便流暴露勾魂攝魄的性感和魅惑。
“唔……”如遭雷擊普通,清顏的大腦在瞬息之間短路。固然早有籌辦,可她也並沒推測高湛的行動會如此猝不及防。下認識地想要推開他,但是高湛壓抑好久的感情豈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回絕的?搶占著先發製人的上風,高湛一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身,略帶涼意的雙唇近乎猖獗地在她的唇瓣之上殘虐。
“甚麼承諾?”固然節製力不俗,但高湛的雙眼還是是不竭地在變得迷離。他和清顏的間隔已是被他收縮得幾近能夠忽視不計,隻要他一低頭,便能隨時吻上那緋色的雙唇。
那是和設想當中一樣的柔嫩苦澀,是他無數次半夜夢迴的黯然**。他放縱本身縱情地汲取著她的甜美,第一次全然放棄了統統顧忌,隻任憑內心最原始的悸動,如果這是個夢境,那他甘心在此中沉湎,永久不醒!
看著因為本身隨便的一句話而嚇得渾身顫抖、跪地告饒的宮女,清顏下認識地蹙起了都雅的眉頭。這是如何了,她莫非真就長了一張格外凶神惡煞的臉麼?又或者說,她看起來像是那種動不動就殺人的變態女人?
眼神急劇竄改,清顏冷不防被高湛用力地攬近,頃刻便聞到了他身上與眾分歧的龍涎香。那在四周濃烈的香氛中突圍而出的淺淡暗香,在格格不入的同時又顯出不測的搭調,她俄然就明白了。
“隻是如許麼?”半眯了眸子,高湛彷彿是把她的要求給聽進了耳裡:“清顏,為甚麼你老是要為了不相乾的人來找我、來求我?”高孝瑜是如許,方纔的阿誰宮女是如許,現在,為了高府的世人也是如許。莫非,我在你眼中,竟是連這些人都比不上麼?
“奴婢該死,求王妃恕罪!”直接是雙膝跪地,小宮女的神采在刹時變得一片慘白。她是前幾天賦入宮的新人,雖說對宮中端方尚且還不算完整部會,但也曉得獲咎朱紫是多麼的不成寬恕。彆說她方纔一向在窺視王妃了,和她一起入宮的小蓮,昨日不過是因為偶然中偷看了一眼靜嬪娘娘卸過妝的臉,當即就被責令拖下去杖斃。她另有一家長幼要贍養,實在不想落得一樣的了局。不過傳聞蘭陵王爺冰臉鐵血,素來是混跡殺伐場上的人,殺小我比殺隻雞還利索,她也不曉得麵前這作為老婆的蘭陵王妃是否也是這般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