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麵前一亮,從速上前,拉開襲淵的手,“老爺,救錦弘要緊。”
四周的丫環們也一起跪下,大大小小的抽泣聲讓襲玥眉頭一緊。
她看著襲淵,挺直了身子,“襲玥何錯之有,為何要跪?”
“老爺,”柳氏被丫環扶著,泣不成聲地抓著襲淵的衣袖,“這毒女竟還不認錯,不幸我兒渾身是傷,到現在還昏倒不醒,請老爺替錦弘做主啊。”
“你……逆女!”襲淵伸手就一掌揮下,襲玥麵不改色,五指穩穩地接住了襲淵的手,掌心微微一震,不愧是將軍,這力道果然是霸道。
大堂內的氛圍頓時變得嚴峻起來,襲玥麵無懼色,“叔父這話嚴峻了,事已至此,不是究查誰對誰錯的題目,保住錦弘的命要緊……”
院子裡已經悄無聲氣的堆積了多量軍馬,各個都是精兵良將,比起琪王從疆場上帶返來的兵馬也涓滴不差,浩浩大蕩的在駐守在堂外,就等著襲淵一聲令下。
“哼!”
鬱塵臉上一片讚美,見襲承嚴峻的看著世人恨不得將襲玥千刀萬剮的眼神,便撞了撞他胳膊,“放心,不會有事的。”
襲玥隻感覺內心快速一涼,身子不受節製的跟著抖了一抖,怕是‘她’從小被欺負慣了,身子都風俗性的感到驚駭。
身後的襲家軍蠢蠢欲動,襲玥冷眸直視襲淵,“叔父難不成真想等襲錦弘死了,才讓我償命嗎?”
這便是襲家軍?
嘴上這麼說著,內心卻模糊有些擔憂襲老將軍,鬱塵摩挲著懷裡的令牌。讚美歸讚美,但若襲老將軍真的要插手此事,就隻能堵上鬱家的名譽了。
一丫環認出了鬱塵,在柳氏耳邊欣喜的道。
襲玥握緊拳頭穩住身形,嘲笑道:“怕是讓叔父絕望了,襲玥既然活著,便會好好的活下去,在叔父有生之年,怕隻能看到襲玥越活越好了。”
如此一想,倒是不難想通,‘她’為何會淪為毒女,為求自保甘願被天下人嘲笑。
“你聞聲了冇有,我襲家哪點對不起你了,竟然讓你忍心對錦弘下此毒手,彆覺得你進了王府的門,琪王便能護得了你。本日你既然來了,便留下你的命給錦弘賠罪。”
襲玥一眼掃過,果然是如傳說中的那樣,分歧凡響。
“你另有臉說,若不是你,錦弘如何會傷到如此,你這蛇蠍毒女,害人無數。若早知本日,當初就不該讓你搬到老宅去,直接家法措置,活活打死了最好……”襲淵目眥儘裂,一臉悔不當初,加上本就是將軍之身,臉上的恨意更是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