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鬱塵氣急,在襲玥身後咬牙切齒。
還冇等鬱塵從腰間拿出令牌,襲玥就已經大展拳腳,腳步果斷,脫手又快又準,比那日在擂台上可狠多了。
襲淵見此,脫了一身官服,一邊托人向皇上乞假,一邊派人去襲府抓襲承過來問罪。
襲玥扶起他,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索,見他未添新傷,不由鬆了口氣,“彆擔憂,信賴姐。”
鬱塵收了令牌,謹慎的避開腳底下爬動的侍衛,行至門口,正瞥見襲府的老管家看著這一地的侍衛麵露驚奇,意味不明地點了點頭,朝著襲老將軍的院子走去。
“不可,”襲玥鬆了琪王的手,“我心中開闊,那日又有存亡狀為證,彆說襲淵,即便見了襲老……爺爺,我也不懼分毫。倒是你,宮中不必宮外,讓沐風跟著你,我能放心些。”
鬱塵幾時被人思疑過醫術,當下一聲冷哼,“在這皇城內,我說第二,便冇人敢說第一。”
襲錦弘自夜間便建議高燒,一向到現在都昏睡不起,急壞了襲府一幫人。
“姐……”襲承暗自焦急,襲玥拍了拍他的手,表示秋玲照顧他。
不知不覺,襲玥用了‘放心’二字,來不及切磋這二字所包含的分量,便從速加快腳步,命人備車,趕往襲府。
“逆女,給我跪下!”
太醫開了藥方,等丫環們熬好,柳氏親身喂兒子喝藥,剛喂下去,襲錦弘就吐了,是以,病情不見好轉。
襲淵拍桌而起,虎目圓睜,手指都氣得顫栗。
鬱塵收回目光,見襲玥已經走遠,從速快步追上。
秋玲罵道:“瞎了你的狗眼,王妃也敢攔?”
襲玥見此,目光一沉,疾步上前將押著襲承的侍衛拉開。
襲府。
鬱塵高傲的一挺胸,等著看襲玥寂然起敬,但是,襲玥隻是淡淡的看他一眼,“你最好不要砸了你的招牌。”
鬱塵又一次讚歎,捏著令牌忘了出聲,等他回過神來,襲府門口已經倒下一片,哀嚎不已,剩下來的幾名侍衛被襲玥駭人的氣勢驚得連連後退,從速退下去處襲淵稟報。
襲玥下了馬車,被襲府的人攔在了門口。
鑒於他此前各種跡象,襲玥向秋玲求證,秋玲從速點頭,“鬱大夫是鬼醫首徒,醫術天然是聞名天下。”
大堂裡,襲淵高坐在主位之上,柳氏在一旁哭紅了雙眼,襲承被幾名侍衛押著被迫跪在地上。
“你醫術如何?”鄰近襲府,襲玥問向鬱塵。
“本日,我還就讓你難堪了!”
保衛態度倔強,“襲將軍說了,誰敢放王妃出來,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