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另一名滿臉麻子的弟子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麵前這兩人的嘴臉,讓許承平愈發感覺討厭,心道:“小巧姐公然說的冇錯,在這山下,隻能靠本身。”
固然已經看清了這幫人的真臉孔,但許承平還是冇有當場戳穿他們,想看看他們究竟能夠無恥到何種境地。
“兩位,七成實在是太多了,讓我再考慮考慮吧。”
鷹鉤鼻男人這時從懷裡拿出了一隻銅鐲子來。
“大抵要多久?”
他衝許承平咧嘴一笑,暴露一嘴的黃牙。
“不過這頭妖狼我們得帶走,這是證物,得帶回烈風堂。”
望著那兩人拖著妖狼屍身拜彆的身影,許承平在心中喃喃自語了一句。
許承平客氣的應了一聲。
……
許承平允籌辦進屋,耳中卻俄然聽到了那麻子臉跟鷹鉤鼻的竊保私語。
“辦理外門的都是這類人,難怪都說外門弟子冇幾人能撐得過三年。”
在安設好柳青梅的屍身以後,他撲滅了一炷尋塵香,然從尋塵捲菸霧會聚的畫麵當中,看到了那陸晨折磨柳青梅的一幕幕。
這天早晨,青竹居許承平的臥房俄然響起了一聲龐大的爆裂聲,緊跟著隻聽許承平用他那略顯稚嫩的聲音氣憤道:
麻子臉男人朝許承平伸脫手,拇指跟食指搓揉了一下。
“急甚麼?倀鬼最是記仇,等再過些光陰,他必定會乖乖的來找我們。”
“放心吧,不會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