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西貝柳有點佩服本身了,竟然能創出“登洞拜訪”如許地詞彙,模糊感覺這四字實在含混,埋冇著隔山打牛的殺傷力,可令心機不純真者遐想萬千。
“本來那吹簫的也是個女人?”柳帥笑了笑,實在不風俗“道友”這個稱呼,朗聲道:“求之不得,有請女人稍等半晌,待渾家收功後便登洞拜訪。”
有詩為證:心較比乾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公子何必謙善,倘若方纔那彷彿天籟的曲子隻是鄉間小曲,那這人間恐怕再無風雅之曲了。”藍弱水彷彿第一次碰到知音,並不顯得拘束矜持,道:“不過,公子那曲風非常奇特,似為西域常見樂律。公子學貫中西,胸中包含萬象,小女子佩服萬分。”
“管得著嗎?這無回幻景又不是你家的地盤,莫非你能來我等就不能來?”海女人搶先打岔,用柳帥之前的原話回擊他,內心感覺大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