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柳帥俄然明白日上掉下個林mm到底是甚麼意義。病美人,他到現在才完整搞清楚甚麼叫做病美人,麵前這位就是。
中土修行界一莊二山三穀四派,一莊說的是子衿山莊,二山乃是晉地五台山與南海普陀山,三穀指的是藥王穀、無憂穀、玄奇穀,四派則是上清觀、玄真宗、一元道、天純教。
“公子何必謙善,倘若方纔那彷彿天籟的曲子隻是鄉間小曲,那這人間恐怕再無風雅之曲了。”藍弱水彷彿第一次碰到知音,並不顯得拘束矜持,道:“不過,公子那曲風非常奇特,似為西域常見樂律。公子學貫中西,胸中包含萬象,小女子佩服萬分。”
冇想到那柳笛聲另有這類結果,柳帥笑而不語。看來黑孀婦滿身心入定打坐,對剛纔產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連誰在吹奏都冇搞清楚。
洞內比二人設想的大上很多,打掃得非常潔淨,高度僅僅兩丈許,卻有七八丈開闊,兩邊另有著連接主洞的小型石洞,到處可見報酬鑿動的陳跡。
“師妹!”藍弱水明顯很寵著海女人,想做佯怒之色畢竟冇有怒出來,麵帶歉意地對柳帥道:“此事說來忸捏,半年之前,我師姐妹二人遭遇那黑衣教首席弟子調戲,無法之下,遁入無回幻景中出亡……”
過了好久,老闆娘收功而立,氣色看起來很不錯,麵帶欣喜道:“公子,方纔是誰在吹奏那似笛非笛的曲子?奴家聽後隻覺置身於廣袤無垠之六閤中,如吹暖風,神魂舒泰非常,傷勢竟好轉了七成!”
主洞內三麵牆壁上還刻著筆墨以及圖象,不過柳帥臨時冇心機旁觀,雙眼落在正在洞口的那方石榻前。在二人入洞的刹時,石塔上有一名身著鵝黃宮裝的雙十女子緩緩站了起來,看著柳帥和黑孀婦。
柳帥也不活力,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海女人胸脯,眼裡飽含憐憫,暗歎道:“一個女人能將腦筋全長在胸口,實在不輕易……”
“女人謬讚了,小生受之有愧。”柳帥實在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談下去,再深切就得暴露馬腳了,當下對那紅衣少女抱拳道:“還未就教這位女人芳名?”
那嬌弱女子盈盈一禮,彷彿做完這個行動就已吃力得將近硬化,卻又不顯得矯揉造作,口中道:“小女子藍弱水有禮了,還未就教兩位道友大號?”
“管得著嗎?這無回幻景又不是你家的地盤,莫非你能來我等就不能來?”海女人搶先打岔,用柳帥之前的原話回擊他,內心感覺大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