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充用力搓了把臉,“天啊,第八軍團就在火線,你成了我的部下,這,這,這到底是一件功德還是一件好事?我的腦袋快不敷用了。
顛末這段日子相處,在場的人根基都曉得丁馗親兵的大抵氣力,看著都替被抓那人感到疼。
“你們誰是代大隊長?”“特工”不答反問。
“丁羽,快幫這位長官解開,他身上有文書證明身份。”丁馗冇見到正式文書前不便利確認“特工”的身份,畢竟他是代大隊長,權力交代前算平級。
尼瑪,這個老兵痞子。
你要出點甚麼事,我可一點活路都冇有了。不對,主帥大人是你的親孃舅,起首他就不會讓你出事啊;如果我們墮入窘境,那救兵絕對是不會少的,第八軍團拚了命會來救你。”
“來了,越怕他是誰,他就越是誰。”丁馗內心格登一聲,嘴上答道:“是我,第一中隊隊長丁馗。”
“特工”落地時齜了一下牙,隨後安靜地說:“這位小兄弟手勁真大,如果冇有負氣護體,我滿身骨頭就要被你摔散架了。幸虧你是我的部下,如果仇敵的話我就隻要以身就義了。”
“放屁,那是忽悠普通人的,你這麼特彆的一小我我必必要搞清楚,不然我用你都用得不放心。快跟大哥說,要不然我給你小鞋穿。”薛充相稱赤果果的軟硬兼施。
被綁著的那人固然冇法伸直身材,但能看出他瘦瘦高高,三十多歲的模樣,隻是身上那副精甲讓丁馗他們有些觸目。
普通大隊長會帶領戰役力最弱的一其中隊行動,有氣力的中隊都給機遇他們伶仃行動,讓他們更輕易賺取軍功。
在丁馗峻厲的眼神逼迫下,敖羽對薛充抱了個拳,說:“我不曉得大人的身份,不知者不罪。”
薛充恭敬對丁馗鞠躬,一臉正色地說:“護國侯一脈向來是王國軍方的基石,薛充非常尊敬丁家的人,方纔言語有獲咎之處請您諒解。”
營地裡隻要代大隊長纔有資格查驗薛充的文書,這也是薛充在營地外不拿出來的情願,不過他完整能夠說出本身的身份,再讓丁馗出去見他。
丁馗無法,隻好說:“我乃護國侯之子,現在是前期破盾騎士,親兵的名額是我花掉一個特權換的。”
薛充伸展了一下筋骨,從懷中抽出一個牛皮包,拿出一份文書遞給丁馗。
實在薛充要計算還真能辦敖羽,一其中隊的親兵竟然敢捆身穿精甲之人,紀行的第三小隊隻敢圍人都不敢緝捕,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是走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