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羽,快幫這位長官解開,他身上有文書證明身份。”丁馗冇見到正式文書前不便利確認“特工”的身份,畢竟他是代大隊長,權力交代前算平級。
丁馗哭笑不得,答覆好不可,答覆不好也不可。
“噗。”薛充都笑出聲來,“真是個愣頭小子。方纔確切我成心坦白身份,在軍法上你冇有錯。薛某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存亡都經曆過的人不會在乎這點小波折。我恕你無罪。對了,你們剛纔在會商甚麼?”
這位軍階可不在在場任何人之下啊,特彆在靠近火線的處所精甲庫存早就告罄,這個“特工”軍階可以是在場最高的。
實在薛充要計算還真能辦敖羽,一其中隊的親兵竟然敢捆身穿精甲之人,紀行的第三小隊隻敢圍人都不敢緝捕,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是走不掉的。
薛充恭敬對丁馗鞠躬,一臉正色地說:“護國侯一脈向來是王國軍方的基石,薛充非常尊敬丁家的人,方纔言語有獲咎之處請您諒解。”
其他中隊長也同出一轍前來拜見。
“特工”落地時齜了一下牙,隨後安靜地說:“這位小兄弟手勁真大,如果冇有負氣護體,我滿身骨頭就要被你摔散架了。幸虧你是我的部下,如果仇敵的話我就隻要以身就義了。”
“來了,越怕他是誰,他就越是誰。”丁馗內心格登一聲,嘴上答道:“是我,第一中隊隊長丁馗。”
丁馗無法,隻好說:“我乃護國侯之子,現在是前期破盾騎士,親兵的名額是我花掉一個特權換的。”
被綁著的那人固然冇法伸直身材,但能看出他瘦瘦高高,三十多歲的模樣,隻是身上那副精甲讓丁馗他們有些觸目。
普通大隊長會帶領戰役力最弱的一其中隊行動,有氣力的中隊都給機遇他們伶仃行動,讓他們更輕易賺取軍功。
薛充隨便地擺擺手,走到營帳中心的主位坐下,說:“哎,我從戎近二十年,統統臉麵明天都丟儘了。”
薛充伸展了一下筋骨,從懷中抽出一個牛皮包,拿出一份文書遞給丁馗。
嗯,我們不要說上下級的乾係,我要年長一些,當你哥哥還是夠格的。來,丁馗小弟,跟哥哥說你是甚麼來路?年紀悄悄的就坐到這個位置,竟然還帶了一個親兵入營,哥哥彆說見了,聽都冇傳聞過。”
營地裡隻要代大隊長纔有資格查驗薛充的文書,這也是薛充在營地外不拿出來的情願,不過他完整能夠說出本身的身份,再讓丁馗出去見他。
“呃,軍中非論出身,大哥雖有要求,小弟還是不便說這些。”丁馗故意要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