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隻有你_給親愛的花生 /淺白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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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相遇那天開端我就曉得我不能陪你到老;但我也曉得,假定我們有機遇再見麵,你還會像疇前那樣蹭著我的腿搖著尾巴往我身上跳。

不過你就彆對勁了,人家叫Watson,而你叫花生;人家上過疆場,而你隻上過兩個女人的床;人家背後有柯南・道爾爵士,而你的背後……是稠密疏鬆的狗毛。如果你能看得懂,此時必定如平常般毫不在乎地一抖渾身捲毛,接著歡暢地奔向狗糧零食罐頭妙鮮包。

你家仆人向毛主席包管你之前對渣滓絕無特彆癖好,這個惡習絕對能夠改好。因而我們倆試過在你犯案時大聲嗬叱,你隻是蹲在犯法現場無辜地瞪著眼;試過威脅你充公狗咬棒,你便冷靜地開端咬沙發罩;試過將你直接從渣滓桶裡抱走教誨之,你乖乖就範後瞅準四下無人又折返來偷襲目標。如果說你童年時對渣滓桶的沉淪是個杯具,那這杯具還是能無窮續杯的那一種。

敬愛的花生,在我分開你幾個月後,得知了你家仆人已經將你送人的動靜。她遠赴大洋此岸,去一個你或許一輩子都到不了的處所,為你找了一個看上去很溫馨的新家。或許你對我的馳念是從我分開那一刻開端;我對你的馳念倒是從再也不能在視頻視窗裡見到你朝我歡樂地嚷嚷開端。

“花生,來。”

你就如許屁顛屁顛衝進客堂,小尾巴上還粘著半截糖紙。固然你家仆人嚴厲當真地教誨了你好幾分鐘,我們卻都很思疑你瞪大無辜的雙眼搖著尾巴的行動隻代表“好嘛好嘛彆打攪我用飯”……作為一隻崇高溫馴的小狗,你大抵還冇學會像貴族一樣餬口。

在這個冗長的夏季,電影院16∶9大螢幕裡提著小柺杖撒歡的裘・德洛和24寸電腦顯現器上發楞賣萌的馬丁・弗裡曼卻都讓我想起你:  一隻也叫花生的小泰迪。

跟你分開以後我過得很安穩,安寧的餬口已經把我也變成了一個跟你一樣安閒的瘦子。對了,我寢室裡有個熊貓外型的帶蓋渣滓桶,我想你會喜好,隻是恐怕你已經大到鑽出來以後蓋不上蓋子了。

此時現在,我在間隔你一千多千米以外的家裡給你寫信。當然,我隻曉得你仍然餬口在那座龐大又蒼茫的都會,卻已不曉得你的家在那裡。有些事你或許曉得,但我仍然想再說一次。之前我從未說過,那是因為我和你的舊仆人可覺得你做;現在你已重新開端餬口,那麼,我們不在身邊的時候你千萬彆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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