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巴磊的滅亡,拓跋夜的大怒都是他樂見其成的事情。
陳校尉瞪著她,像看著一個死人。
“那要看這把刀是否有打磨的代價。”萬俟百裡遲用指尖輕撚著殷燃低垂下來的長髮,“我情願支出時候,磨掉你的爪子。”
“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你不是獵物,是甚麼?”
女子倔強地偏過甚,青絲貼在臉側,微微打了個卷兒,給瘦得淩厲的下頜添了分柔嫩與脆弱。
萬俟百裡遲望著殷燃分開的方向,好久未動,如一座雕像。
萬俟百裡遲:……
可她是笑著拜彆的,殷燃的雙手不住地顫抖,在她與狼王決鬥的時候,在她殺死巴磊的時候,她的手都冇有如此狠惡地顫抖過。
“你如果不幫我,我被他們抓住了,就說是你教唆我乾的。擺佈,內裡那群人也都曉得,我是你的人。”
這走向這麼不太對,如何又扯到這個話題了。
殷燃再顧不得很多,三步並作兩步,帶著巴磊的頭敏捷上了床。
“這麼大功績你白白送給我?你又要整甚麼幺蛾子?”陳校尉非常心動,可還是一臉厲色,恐怕再一次著了小白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