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牽涉朵顏四衛。”蕭禦回想道,“臣聞聲有人竊語,提及先帝臨終時,將執掌朵顏四衛的兵權交與了長公主。朵顏四衛一貫聽調不聽宣,駐防雁北,勇猛善戰。換言之,能夠變更這四衛十五萬人馬的虎符,卻本來,竟然是捏在長公主賀蘭韻的手裡。”
慧生給她奉茶,見她老半天不接,抿嘴偷笑之餘,俯身在她耳畔低聲道,“管家奶奶們可還瞧著呢,您好歹也該裝裝模樣。長公主這回是成心叫殿下經手,八成是想讓您學著管家了,您自個兒內心可得稀有纔是!”
父王策劃了十年,隻為找準機會一舉奪下賀蘭氏的天下。這樁打算和隨後的擺設,他自小聽到大,早已如影隨形滲入腦海血液。他從幼年時,業已悄悄下定決計,終他平生都會儘儘力為父王實現這個心願。
幼年時初初喜好一小我,不免會加諸本身的設想,然後便感覺他無一處不順意,光是聽人提及,舌尖喉頭都能泛出絲絲甜美。於她是如此這般,於慕容瓚又何嘗不是呢?
蕭禦覷著他的神采,複漸漸言道,“長公主隻要一個獨女,一貫珍之重之。王爺若能與之結秦晉之好,雖不能包管拉攏賀蘭韻背叛,但多少會令她在關頭時候投鼠忌器。為了她獨一的女兒,就算今後想要有所行動,也必定會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