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眉頭一跳,“那些上不的檯麵的東西,那裡能讓她們常常奉侍老七?你纔是老七的正妃,先就要立得起來,如此,老七纔會給你應有的尊敬,那些上不的檯麵的東西也就不敢輕視了你去!”
這一回的報酬,比起前次來的確好的不能再好了。
若棠還是端著她受寵若驚的神采,感激的說道:“娘娘真是太好了。”
若棠便鎮靜的問道:“母後,莫非王爺他又惹出甚麼大事來了?”
“哦?”皇後明顯有些不信的將視野落在若棠身上。
“是,妾身服膺母後的教誨。”
這張狂勁兒,也不曉得皇後是如何容忍下來的。
彆說墨菊,就是希少貴重的黑牡丹她也是見過的。
她又開端裝傻!
念著她家不幸的周表姐吧?
“本宮這些日子聽聞你外祖舉家搬到了都城居住,可有此事?”
若棠一邊腹誹著,一邊與端王妃一道與儷貴妃見過了禮。
“恰是如此,不過是與湘王妃開個打趣罷了。”儷貴妃的目光針一樣落在若棠身上。
端王妃眉頭亦是狠狠一跳。
前次進宮來謝恩,連杯茶水都冇喝到就被皇後以頭風發作為由趕了出去。
園子裡的觀景亭子裡已經有了人,那天然不成能是皇後――她要顧忌著她皇後的威儀與麵子,怎能夠提早在此等著?
“既然貴妃娘娘與三嫂都說是打趣,那就是打趣吧。”若棠一副“你們如何說就如何算”的模樣,恭恭敬敬的昂首扣問儷貴妃,“那麼貴妃娘娘托我外祖家要尋幾株墨菊進宮的事,是真的還是打趣話呢?”
這般說著,若棠與端王妃被迎進了景陽宮中。
“娘娘言重了。”若棠還是拿她惶恐的神采應對道,“墨菊這般貴重,我瞧了也驚奇的移不開眼,連身在那邊都幾乎健忘了。”
“靜蕪女人,瞧你把弟妹嚇得。”被撂在一旁半天冇人理睬的端王妃笑吟吟的從轎輦裡出來,“娘娘賞花宴的時候定在巳時初,我們冇有早退吧?”
若棠看了眼中間的端王妃,她雖神采有些難堪,卻並不料外的模樣,便曉得,這儷貴妃與楚變態那點子事,怕也不是甚麼奧妙。
皇後又笑了,“你這孩子,倒是個實誠的,冇有旁人那麼多彎彎繞繞。”
“猖獗!”儷貴妃氣的俏臉通紅,“你竟敢、你竟敢……”
“另有妾身的大舅母,帶著三表姐一道入京的。”若棠像是想到了甚麼,抿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