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帶來驚駭,等候老是難過,秦雲行的心神被那捉摸不定的大手所牽涉,連喘氣都在彆人的指掌中起伏。肌膚相貼的觸感再度變得清楚,酥麻感從脊椎處一起往下,勾連起腰與腿那肌膚挨蹭處的炙火,摩挲感隨之通報,乃至於生出腰側與大腿也一併被揉撚玩弄的錯覺。
“打仗一下?脫了衣服,左擁右抱地打仗?”邢越尚調笑普通說道,口氣裡彷彿並不帶半點憤怒的成分:“合適麼?”
秦雲行完整冇認識到本身實在底子就不必跟邢越尚這個好哥們解釋甚麼,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考了0分改了成績還被人劈麪點破的小門生,被不知啟事的驚駭與慚愧所覆蓋,怯生生隧道:“因為要選舍友,以是我就把備選者們叫來先打仗一下。”
將秦雲行反應歸入眼底的邢越尚微微一笑,比擬於本身這個忠於本能的獸族,殿下還真是青澀得敬愛啊,估計他從不曉得頸脖也是身材上的敏感點之一吧,敏感程度乃至於還在胸口那兩點與腰腹之上。
揉捏的力道放輕了,按在脊柱處的手豐富而果斷,威脅與節製之下便是理所當然的顫栗與安排。指尖自耳後繞過頸側的曼妙曲線,沿著大動脈摩挲而下,力道如羽毛輕掃,但是卻因撫摩者的氣場,帶起刀鋒輕抹般的傷害感。
臣服於彆人賜賚的感受頃刻變得不再光榮,源自於血脈深處的求生本能催促著秦雲行做一個予取予求的受害者,乖一點,放棄掙紮,敞開本身,直至獵人大發慈悲放過他這個已然被咬住了關鍵的獵物。
呼吸舔過耳後,一下又一下,嘲弄著:“在您撫摩下因為舒暢而咕嚕的獸族也很多啊,冇甚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這感受於親王殿下而言過分陌生,他的身份如此高貴,他的心防如此安穩,他何曾淪為過彆人手中的提線木偶,失卻對自我的掌控;他何曾忍耐逗弄至此,任由庇護重重的身材淪為彆人掌心的玩物。乃至於當向來溫馴有害的愛寵,於無聲間暴露獠牙,叼起後頸肉的時候,竟因為如許的陌生,由算無遺策的掌控者,淪為了無計可施的受害人。
但是秦雲行卻完整認識不到邢越尚正在圈地盤的行動,耳垂處那潮濕灼燙的觸感已經打劫了他全數的心神,世人會聚而來的視野,更是減輕了這密切帶來的恥辱感,秦雲行再忍不住,正要掙紮,邢越尚卻俄然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