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們都看著您呢……”
“殿下,今晚這是如何回事?”邢越尚忽而開口,在秦雲行即將從之前的情感中完整規複過來的關隘,又將人一把拽轉意虛氣短的情境中。
秦雲行腰肢發軟,雙腿發顫,身材有力地往池中滑去。隨後卻被一隻大腿強勢地抵住,將身形牢固在掌與膝的囚籠當中。手指的把戲還在持續,帶著震懾的癢意等閒地從皮膚之上滲入脈搏之下,血液滾燙,心跳超速。兩人間的間隔更近了,連唇齒也成了玩弄頸項的虎倀,那間隔近乎親吻,但恰好保持著最後一點啞忍,打獵者帶著渴切愛意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之上,比舔噬更煽情,比吮吻更纏綿。那一小片肌膚在尖齒下本能顫栗,卻又在濕熱間尋到了急需的安然感,秦雲行終究在這極具技能的折磨下,自喉嚨深處收回一聲似祈求似賣乖的嗟歎來。
君主已然選好領地,引頸待戮的百姓高懸起的心總算是落了地,心神也隨之一鬆:脖子這個處所固然是關鍵,但兄弟間摸摸捏捏也冇甚麼。
“一向僵著脖子不累嗎,我的殿下。你在嚴峻甚麼?”邢越尚再度卡在臨界點收了手,他的口氣平平常常,炎熱的手掌停駐於後頸處,按摩般搓揉著:“今晚是您的吃苦之夜不是嗎。”
但是秦雲行卻完整認識不到邢越尚正在圈地盤的行動,耳垂處那潮濕灼燙的觸感已經打劫了他全數的心神,世人會聚而來的視野,更是減輕了這密切帶來的恥辱感,秦雲行再忍不住,正要掙紮,邢越尚卻俄然鬆了口。
呼吸鑽入耳廓,迴旋而入,誘哄著:“冇乾係,舒暢就叫出來,歸正隻是按摩罷了。”
再度體驗如許的難堪,秦雲行的反應比前次快了很多,他試著掙紮,但是邢越尚對於力量與肢體的掌控程度,足以將他的統統抵擋輕鬆彈壓。
身後之人不懷美意地提示道,秦雲行驀地展開不知何時已然盈淚的眼,化成一灘水的身材刹時生硬成了一塊石頭,四周人的視野像是一束束聚光,將他現在的窘態照得無所遁形:他們看到了甚麼?他們看了多久?!
秦雲行完整冇認識到,究竟上,從那聲獸吼起,他便已然陷於邢越尚的完整掌控當中。某個終究開釋另一麵的少族長,一向都精準地把控著他的底線,在他靈與肉的邊沿幾次摸索。
呼吸撫過臉頰,和順得令人不測,安撫著:“冇乾係,我不怪您,我曉得您隻是驚駭直麵內心的阿誰答案罷了,我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