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槿畫在用早餐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就怕初雪露了馬腳,讓對方警戒起來。
“傻樣!”舒槿畫搖點頭,“早上我叮嚀你甚麼了,還記得不?”
舒槿棋儘力回想,斷斷續續說道。“此次的香,彷彿味道有些濃。我也不是很喜好。”
“好了,你若不忙,下午你親身跑一趟,多買幾家的,也好有個比對。”
“路上謹慎,不要跟了尾巴。另有,誰都不要說。”
七聖街,舒槿畫笑笑,才真是剛巧了,昨夜她尾隨那女子去的點心鋪子,正在七聖街上。
初雪張張嘴,可看到竹韻和菊清還都在堂屋,終究還是甚麼都冇說。
自陳家人來舒家後,學士府就熱烈起來。
“你這是如何了?我還冇到需求人扶著的年紀呢。”舒槿畫挑眉,不明白這丫頭到底抽了甚麼瘋。
“嘻嘻,曉得啦。”陳月兒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啊?”初雪一愣,摸著腦袋傻笑著又折了返來,“奴婢覺得讓奴婢這就去呢。”
“我這陣子也是,不曉得如何回事兒,早晨明顯睡得很沉,可白日就是身子乏。”舒槿棋接著舒槿畫的話說道,“也不曉得是不是和氣候有關,比來天也陰沉的短長。”
“不消也好,這回的香太刺鼻了。”舒槿棋點點頭,又叮囑陳月兒道。“你歸去就叮嚀你的丫環,那些香就都措置了罷,萬一不重視用上了。你又要不舒暢了。”
“她行動倒是蠻快的。”收了青玉軟劍,在腰間扣好玉扣,舒槿畫和竹韻一起回了堂屋。
初雪眼睛都紅了,扁著嘴,帶著哭腔說道,“蜜斯,都是奴婢冇用。身為您的貼身丫環,奴婢一點兒都不稱職。”(未完待續)
舒槿畫點點頭,輸了漱口,問道,“小珊在哪兒的鋪子買的?專賣點心的?”
舒槿畫聞言點點頭,讚美道,“幸虧蘭芷有一雙巧手,不然向我這麼抉剔的主子,連飯能夠都吃不好了。”
“說罷,到底如何了?走的時候興趣那麼高,如何返來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舒槿畫笑著問道。
來自各方權勢的暗探,棋子,無孔不入的找機遇被安插在學士府,這也讓舒槿畫想找出在熏香中脫手的人的難度大大增加了很多。
初雪跟在舒槿畫身後,垂著頭慢騰騰的上了樓。
“蜜斯。”初雪端著一杯茶,放到舒槿畫麵前的桌案上後,站在一旁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