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各方權勢的暗探,棋子,無孔不入的找機遇被安插在學士府,這也讓舒槿畫想找出在熏香中脫手的人的難度大大增加了很多。
“表姐在說甚麼呢?”見舒槿棋和舒槿畫在談天,一旁的陳月兒也湊了上來,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是新采買的那批香料麼?我還冇有效,之前的熏香另有很多,那些新的我就冇翻開。如何,表姐都不喜好?”陳月兒問道,“我平時不常用熏香,偶然候一年到頭兒都想不起來用一用。”
“姐姐用著這熏香如何?”舒槿畫問道,她方纔聽舒槿棋的意義,她那邊也有能夠有一些加了料的熏香。
“好了,你若不忙,下午你親身跑一趟,多買幾家的,也好有個比對。”
“不消也好,這回的香太刺鼻了。”舒槿棋點點頭,又叮囑陳月兒道。“你歸去就叮嚀你的丫環,那些香就都措置了罷,萬一不重視用上了。你又要不舒暢了。”
“哪個丫頭如此偷懶?在你院子裡做事竟然還不曉得你的愛好?”舒槿棋皺眉,不滿的說道。
“能服侍蜜斯,是奴婢的福分。”蘭芷一躬身,大風雅方應了舒槿畫的讚美。
舒槿畫在飯廳又和世人聊了一會兒,就借身子睏乏先回了報春閣。陳老夫人又是一陣體貼,連連叮嚀舒槿畫要重視歇息。
“你這是如何了?我還冇到需求人扶著的年紀呢。”舒槿畫挑眉,不明白這丫頭到底抽了甚麼瘋。
“嘻嘻,曉得啦。”陳月兒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回了報春閣,舒槿畫直接進了書房。初秋是個有眼力價兒的。見舒槿畫端端方正的坐在書房桌案後,腳步放輕,這就下去把初雪叫了上來。
舒槿畫靠在圈椅中眯了眯眼,歇息了半晌後,又練起字來。
初雪一雙杏眼閃閃亮亮的,一副雀雀欲試的神采,“蜜斯放心,奴婢這就去。”
舒槿畫午餐和甜點都用了很多,飯後去竹林渙散步,也是不錯的消遣。
“去書房罷。”舒槿畫說道。
蘭芷笑了笑,“小珊說是她跟著采買的嬤嬤出去逛逛,路過七聖街的時候在一家點心鋪子買的。”
舒槿畫嗯了一聲,表示初雪走近,在她耳邊叮嚀道,“你跑一趟恒親王府,把菊清那兒的香爐灰和我房中床前櫃子裡的布條交給師叔,讓他看看,內裡有甚麼東西。”
“這回的香料是芳香閣新進的料,因為是新貨,送來的未幾。你若不喜好,就不要用了。下回還是換回你平時用的罷。”舒槿棋管著學士府內院兒,常日的采買也是她一手包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