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彆傳來程卿染安靜降落的叮嚀:“你們都下去吧,這裡不消服侍了。”然後便是悄悄的關門聲。
就在舒宛覺得程卿染會持續時,他俄然抬起了身子。
行完禮,哥哥彎下腰,親身把姐姐背到了大紅花轎裡。
程卿染便鬆開她的手,看著她強自平靜地去取帕子,看著她抬手俯身時隱在大紅喜袍下的窈窕曲線,然後等她回身的那一瞬,快速閉上眼。阿宛那麼輕易害臊,他如果一向盯著她看,她必定會更加嚴峻的。
空曠的房間裡,隻餘暴風暴雨後短促的喘氣。
本來這就是嫁人啊,她再也不能跟姐姐睡一個被窩了,舒蘭撲在孃親的懷裡,哇哇地哭了起來。
本覺得是個鄉間女人,冇想到竟也帶了丫環過來,那兩個粗使的倒還好說,這兩個邊幅平平的卻似受過教誨般,行事沉穩風雅,既不消她幫手,也不聽她使喚,她想擺聽雨軒大丫環的譜都不成。另有阿誰姓李的嬤嬤,更不是費事的,一雙看似笑眯眯實則鋒利的眼神掃過來,就讓她感覺她那點謹慎思底子無處遁形。
舒宛正要把毛巾搭在屏風上,一雙大手忽的環上了她的腰,隨即溫熱的氣味撲落在她耳根脖頸,隻聽那人聲音沙啞地在耳畔低語:“阿宛,我盼這一天盼了好久……”
最捨不得舒宛出嫁的,天然是舒蘭了。
舒宛的反應讓程卿染欣喜,心頭騰起征服的快感,可他開端不滿足於她的胸前,微微撐起家子,唇舌沿著她飽滿一起向下,舔舔轉轉,直到礙事的褻褲前。想要持續,又怕她警省,程卿染像隻奸刁的獵豹,突地抱起舒宛,讓她坐在自已的腿上,在她驚奇的目光中吻上被他蕭瑟好久的朱唇,一手摩挲她細緻的背部,拂去粘在上麵的幾朵丁香,一手重柔地揉弄她的豐盈。
程卿染冇有重視到她的羞怯,他的全數心神都落在身下的美景上。
在舒家這類又喜慶又難捨的氛圍中,蕭琅過得就很不是滋味了。
“娘,你來啦!”舒宛起家,幫秦氏把被子鋪在舒蘭左手邊,好讓mm睡中間,免得一會兒提及話來蕭瑟了mm。
舌下一片濕滑,程卿染知她已經來了一次,便漸漸曲起舒宛的腿,人也跟著伏在她身上。
她不曉得他要做甚麼,本能地想要遮住胸口,隻是動機剛起,雙手就被他按在兩側,他的十指緊扣她的,用有些飄忽的聲音說:“彆動,讓我看看你。”
程卿染愣住,旋即難堪地笑笑,悄悄抬腰,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