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漢的懶婆娘_48姐姐的洞房花燭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腦海裡彷彿有煙花炸開,舒宛有力地垂下了腿。

寧謐的夜,伴隨她們的是窗外此起彼伏的蛙鳴。

短短的幾個字,卻像燎原的星火,舒宛恨不得羞死疇昔,貝齒咬唇,不讓自已哭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捂臉……

舒宛累得半分力量也無,哪還能接受他的體重,扭頭遁藏他的親吻:“下去,將近被你壓死了!”三分是氣惱,七分卻更似撒嬌。

她忍不住朝一側躲了躲,想要離開他的懷,卻被他攬地緊緊的,無法之下,隻好道:“你身上酒氣太重,先洗漱吧。”

他冇有停動手裡的行動,沙啞著安撫道:“阿宛彆怕,一會兒為夫就抱你去床上。”

母女倆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蕭琅整天不著家,舒茂亭和秦氏不曉得他在忙活甚麼,想管吧,他那麼大的一個孩子,不成能束縛他不出門,就算你不讓,他也會趁人繁忙時溜出去。讓伸展盯著吧,蕭琅又跑的緩慢,冇多久就把伸展落的遠遠的,追追跑跑了幾個月,倒讓伸展結實了很多。

不說秦氏與舒茂亭常常留在家裡,不說舒蘭整日黏在姐姐身邊不動窩,就一個整日盯他如防賊的伸展,都讓他冇有半點勾走懶丫頭、摸摸小手親親小嘴兒的機遇。隻能看不能碰的日子,真是讓他難受的緊,特彆是年後懶丫頭長高了很多,那小嘴兒小臉更加招人喜好。每次瞧見她安溫馨靜地坐在炕頭繡花,低垂著眼,非常當真地瞧動手上的針線,蕭琅就想撲上去親個痛快。

收回思路,秦氏脫鞋上炕,蓋上薄薄的被子,半撐著身子望著舒宛:“你們姐倆兒說甚麼悄悄話呢啊,也說給娘聽聽。”

程卿染隻當她疼得短長,不敢再動,低頭吻她的眉眼,含住她的唇瓣,與她唇齒膠葛。

在家裡憋得難受,他就偷偷跑進山,打了獵物扛到較遠的白水鎮去賣,然後把攢下的錢放進密封的錢罐,埋在旁人絕對發明不了的處所。他要開端為娶懶丫頭做籌辦了,就算冇有程卿染那麼有錢,也要讓她過得舒舒坦坦的,最好養的白白胖胖。

這一刻,舒宛清楚地感遭到他的顧恤,她悄悄展開眼睛,看著他頭上因啞忍而暴起的青筋,看著那汗水滑落,心中一軟,小舌第一次主動迎上了他,在他驚奇地頓住時,緩慢閉上眼睛,悄悄聳動了一下纖腰。

程卿染身形一頓,強忍著纔沒有受那嬌媚聲音勾引重新壓上去,側躺在舒宛中間,撐著胳膊看她情潮未消的模樣,見她汗淋淋的身上粘連著點點丁香花,便用閒暇的手替她摘下來,一朵一朵,摘著摘著,那行動就變了味道。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