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還是濕的,舒蘭剛坐下去,就感遭到了潮噠噠的濕意,很不舒暢,扭著就要站起來。
“嗯,我會好都雅著阿蘭的,伯母你們放心去吧,路上謹慎些。”蕭琅站在灶房門口,目送秦氏母女分開,等兩人的身影消逝後,他悄悄一笑,順手關上門,腳步輕巧地去了舒宛姐妹的屋子。
“等等,你還冇吃早餐呢。”
她這副當真的模樣,倒讓蕭琅看的入了神,獨自含住她小巧白膩的耳垂,細細咀嚼著。
蕭琅手一頓,他就想不明白,小白臉有甚麼都雅的?一個個看著就弱不由風,跟大閨女小媳婦似的。
過了一會兒,垂垂有小魚苗遊了過來,方纔靠近,便又退去,然後再轉返來,彷彿在摸索甚麼普通。
提著舒蘭的衣領,歪頭往內裡看了看,平平的,跟小時候冇有甚麼兩樣。
他的目光是那樣當真,舒蘭略微躊躇後就信了,她想起之前伸展和蕭琅脫手的場景,印象不是太深,模糊記得蕭琅將她哥哥摔到了地上。好吧,固然黑臉丟臉些,卻能讓人的力質變大,那也還不錯。
比及又走了一段路,舒蘭終究不乾了,扭著身子要掙開蕭琅的手:“我不吃魚了,我要回家!”不管蕭琅說甚麼,她都不聽,腳板心都磨得發疼了,舒蘭委曲地哭了出來。
清蒸魚,是舒蘭最喜好的葷菜之一。
她隻脫了鞋襪,蕭琅渾身高低卻隻要一條灰布短褲,陽光曬在他身上,顯得他更黑了。
蕭琅無聲地笑了,行動輕柔地替她梳起發來,一邊一個髮髻,然後讓她轉過來麵對他,給她梳劉海兒。
蕭琅笑著摸摸她的頭,把她抱到中間的石頭上坐下,一邊替她脫鞋襪一邊道:“冇事兒,哥哥教你,很輕易的。”說著,視野一凝,落在舒蘭紅十足的腳板心上,想到她向來冇有走過這麼遠的路,方纔必然累壞了,不由有些心疼。
舒蘭前所未有的嚴峻起來。
蕭琅無法地放下碗筷,“好吧,我不逼你吃了,你去那邊等著,我刷完鍋就帶你出去。”
蕭琅立在北門前,看著舒蘭行動敏捷地洗臉,然後拿著頭繩朝他跑過來,撒嬌隧道:“狼哥哥,幫我梳頭髮……”她耳邊的一縷碎髮沾了水,濕噠噠地粘在白裡透紅的小臉上,黑與白的對比,更襯得那臉嫩得彷彿能掐出水兒來。
彆說又肥又大的魚了,連條手指粗細的魚苗都冇有!
蕭琅有些挫敗感,乾脆坐在地上,伸手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