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琅明白,這是舒蘭目前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忙把水桶放在一邊,俯身替她擦眼淚,低聲哄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走了,就在這裡叉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叉?你自已叉的話,想抓多大的就抓多大的!”
提著舒蘭的衣領,歪頭往內裡看了看,平平的,跟小時候冇有甚麼兩樣。
蕭琅神采天然地扒掉舒蘭的中衣,拿起疊放在中間的綠裙兒就給她穿上,一邊繫腰帶一邊道:“這都甚麼時候了還睡覺?先用飯,吃完飯我帶你去河裡叉魚去,晌午讓伯母做清蒸魚吃。”
蕭琅無聲地笑了,行動輕柔地替她梳起發來,一邊一個髮髻,然後讓她轉過來麵對他,給她梳劉海兒。
蕭琅不容回絕地將舒蘭按在飯桌前,把放在鍋裡溫著的飯菜端了出來,親手喂她吃下。舒蘭喝了一碗粥就感覺飽了,可在蕭琅的對峙下,硬是又喝了一碗。
舒蘭卻冇有看他,彎成新月的杏眼笑眯眯地盯著桶裡的魚,彷彿那魚已經變成菜肴擺在了桌子上似的。
他哈腰坐在門檻上,把中間的矮凳放在身前,還未開口,舒蘭自已就跑了過來,將頭繩和木梳塞在他手裡,乖乖地背對他而坐。
舒蘭還在睡覺。
就在她開端思疑蕭琅又在哄人的時候,被蕭琅握緊的手俄然不受節製地朝腳下狠狠刺去,從竹矛頂端傳來的非常感受讓她呼吸一窒,下一刻,蕭琅已經把竹矛挑了起來,高高舉著。舒蘭抬頭看去,就見一條大肥魚叉在上麵,正不安地點頭擺尾呢,甩出來的水珠濺了她一身。
“但是我不會……”她望著河邊,煩惱隧道。
他彆過她的頭狠狠覆上那紅嫩的唇,吃夠了,才微喘著放開她,在她發怒之前一本端莊隧道:“好了,彆說話了,嚇跑魚如何辦?”作出一副察看水麵的模樣。
蕭琅有些挫敗感,乾脆坐在地上,伸手便將舒蘭扯到了懷裡,緊緊抱著她道:“我給你叉魚吃,你要如何謝我?”
可惜的是,懶丫頭大了,她冇有像小時候那樣穿戴露背的肚兜,而是罩了一件寬鬆的梨白中衣,料子柔滑輕浮,衣擁有些鬆開了,暴露精美的胡蝶骨,另有大片白嫩的肌膚。
他的腿還是濕的,舒蘭剛坐下去,就感遭到了潮噠噠的濕意,很不舒暢,扭著就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