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宗門在招新,居處不敷了。我們籌算安排一些人住進你們這院子,歸正你們這兒也冇幾小我,空著也是華侈。”
他側頭看了一眼藺之,見藺之一樣麵色不善,便沉聲問道:“幾位師兄,但是有事?”
現在暮色漸沉,他慢悠悠地踱著步子,腰間玉佩跟著腳步悄悄搖擺,在落日下出現溫潤的光。
那名弟子被祁言的氣勢震得一愣,但很快又規複了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我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
宋鶴眠單獨走在青石板鋪就的山道上,腳下碾過幾片枯黃的落葉。
為首的那名弟子抬了抬下巴,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師兄慎言!那都是給親傳弟子預備的。不過...“
“聽聞你被宋前輩送來修行?“少年額角滲著細汗,
他看了看四周,確認無人後,才低聲對祁言說道:
祁言的神采刹時冷了下來,目光如冰刃般掃過那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