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他緩緩開口，聲音輕得幾近聽不見：“這些年，苦了你們了。”

他抬手捂住額頭，指尖微微發顫，怠倦之色溢於言表。

但看到謝無言矗立的背影，閻野一向以來揪心的東西俄然放下了。

說來也是他的錯誤，哪有將弟子帶返來卻又不好好照顧的事理？

對於這個大弟子，他向來是放心的，閻言脾氣沉穩，行事慎重，從未讓他有過半分擔憂。

他緩緩開口，聲音降落而沙啞：“你所言……皆為真相？”

氛圍中滿盈著一種壓抑的沉默，彷彿連時候都在現在停滯。

但是，閻言口中的那些荒唐事，卻讓貳心頭一震，彷彿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胸口。

閻野的語氣果斷而沉重，彷彿已將統統的錯誤攬於己身。

他幾近是不應時宜地想起了那些師兄們曾經對他說過的話——“無言，你性子太冷，分歧適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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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為師對你們體貼不敷，你們同門之間……又何至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