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連她這條命,晝神都不會奇怪的,要來有甚麼用呢?
她問晝神如何才氣為沐玄宸重改命書,可晝神問她,她能支出甚麼代價?
話一問出,倒讓晝神停下了筆,將手中的書一合,冷酷問了句,“那你現在又能支出多麼代價,值得我為沐玄宸重改命書?”
兜兜轉轉,彷彿都是她的強求,支出統統代價救了沐玄宸的是她,現在沐玄宸想死,不讓他死的也是她。
眉梢淡雅,卻如蘊著拒人於千裡以外的冷酷與無情。
陌淺緊緊咬著嘴唇,幾近將唇咬出血來,俄然俯下身,頭磕在冰冷的地板上,“求晝神大人開恩,重改命書,還沐玄宸朝氣。”
那眸光如冰,彷彿讓人間萬物再也冇法留於他眼底。
“晝神大人明鑒,我曾支出統統代價,救得沐玄宸一命,現在,尚不敷三月,不管他是不是故意求死,我……不能讓他死。”
但是,不管她如何說,晝神至始至終未有過動容,他一向側身站在那邊,低頭寫動手中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