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顧不上說話,倉促忙忙上了馬車才道:
“不敢稱校訂。有幸讀大人的著作,自發受益匪淺。”
方青梅雙眼瞪得更大:
兩人吃過早餐,便乘著馬車倉猝趕回城中。周寒顧不上吃午餐,與陳方又籌辦了謝禮去陳頌府上拜訪,與陳頌就教如何去見鄒尚書的事,陳頌道:
“周漸梅,要捐多少銀子出去?我手頭有陪嫁的現銀和銀票約莫五六萬――這些必定是不敷的――揚州和杭州的莊子,歸去我就打發陳方去變賣成現銀!”
隻是這藉口來的,對陳家太殘暴了些。
又遲疑道:
進府前他謹慎整束了衣衫,請人傳了話,得了動靜便跟著管家,徑直到了鄒靜書房。
“昨晚我與方丈大師聊了很多。香積寺的方丈大師與戶部尚書杜鈞是老友。黃齊經常插手戶部賦稅調配,杜尚書與黃齊疇前雖無過節,也絕算不上交好。”
“門生失禮了。”
周寒又行一禮:
方青梅被他惹得忍不住笑出來:
“……”
方青梅也跟著站起家,卻磨磨蹭蹭不肯邁步。周寒走了兩步,發明她冇有跟上來,立足轉頭看她。
陳方駕著馬車一向在鄒府四周等了好久,才見周寒隨鄒府中一名中年人出來府門,周寒隻從袖中拿出一卷書冊,遞給那位中年人,然後便施禮告彆。他等那中年人進了尚書府才倉猝迎上前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