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安不斷地點頭,伸手推他的胸膛,卻紋絲不動。秦楚暝從下巴往上,在唇角,鼻子,眼睛順次留下冰冷的吻,陶月安閉緊眼,他每親一下,就微微顫抖,“殿下,不成以,不成以……”
半晌,秦楚暝再次發話,“天要亮了。”
秦楚暝卻俄然偏過甚,恰與她對上,大掌敏捷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伸開雙唇,繳械接管入侵,大舌勾住丁香小舌,笨拙地逗弄。
陶月安今晚的不祥終究來了,她儘力平靜,“太後孃孃的花瓶,如何……如何會在這兒?”
夜風吹過,渾身冷得發顫。陶月安想去關窗子,卻見月光下,倚坐窗框,斜眼兒睨著她的秦楚暝。
“殿下,您快走吧。”陶月安睜眼看窗外,天涯模糊透出亮光。
可她剛邁出幾步,就定定朝後退,嘴驚懼地微張,儘是驚駭地看著身前,一身黑衣,從夜色中浮出的秦楚暝。
“要本王放過你也行。”秦楚暝俄然含住陶月安的耳垂,陶月安猛地一陣瑟縮,他又開端悄悄吹氣,“隻要你明兒來一趟清容園,給本王使喚一段時候,本王消了氣兒,天然會幫你將這事擺平,不讓太後跟皇上曉得。”
“翠蘭跟翠竹呢?”陶月安不安地攥著拳頭,“你把她們如何了?”
秦楚暝一步步逼近,像踩在她心頭,陶月安立即換個方向,卻還是被圍堵的獵物,麵對四周八方的圈套倉促失措。
秦楚暝說著,就拖著她朝外走,“如果陶女人真有委曲,無妨去永安宮,跟陛下、太後好好解釋。信賴陛下、太後賢明,不會冤枉將來的太子妃。”
陶月安慌亂失神,秦楚暝對她的司馬昭之心的確昭然若揭,如許密切的行動,是隻能跟相公做的。秦楚暝悄悄順著耳垂往下,咬上白嫩的下巴,像天國的申明,“本王不在扣問你,而是告訴你。明兒夜裡亥時三刻,本王來鐘翠宮外接你去清容園。你最好想想體例,打發走你的丫環。當然了,你如果不怕她們曉得,陶相曉得,本王不介懷提早叫一聲嶽父。”
氣味越來越少,陶月安受不住要暈乎乎地倒下時,秦楚暝鬆開她,意猶未儘地舔舔嘴角,在她嘴角悄悄咬著,低喃道,“下回記得換氣。”
“胡說。”陶月安想掙卻死活擺脫不開,“你清楚在誣告,這花瓶不是我偷的。”
他的目光繞著她不斷打轉,終究凝在纖細嫩白的脖頸,悄悄磨著牙。陶月安扶著桌子撐住身材,彷彿能預感到,他以後微微暴露抹笑,兩顆鋒利的小虎牙狠狠刺進脖子,茹毛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