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黛夢內心一驚,看模樣,柳詩畫是有備而來呀。
柳詩畫來找柳黛夢,並不是因為發了慈悲之心想要救她,隻是不想在這已經一團糟的情勢麵前,讓柳黛夢再卷出去,給她添亂。固然,論身份職位,柳黛夢比不上小巧公主更不比不上慧貴妃和皇後,但是論對柳詩畫的殺傷力,柳黛夢絕對在她們之上。最可駭的敵手不是有多大的本領和有多大的權力,而是對本身有多體味。
“既然如此,你我姐妹選一處僻靜的處所,說說知心話也好,皇後孃娘身邊有貼身宮女奉侍著,應當不會太焦急。”柳黛夢冒充靠近地挽起柳詩畫的手,姐妹二人向後花圃的方向走去。
明顯,柳黛夢並不承情。
聽到安公子這三個字,柳黛夢的眼神較著地動了一下,身子無認識地一顫。
柳黛夢滿肚子的火,儘量不讓本身宣泄出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柳詩畫辯論,恐怕暴露甚麼馬腳,讓柳詩畫生疑,進而壞了大事,“皇後孃娘是不放心宮女們笨手笨腳的。”
“這……”柳黛夢被問住了,愣了愣神兒,“哦,是皇後孃娘叮嚀給小巧公主送些東西罷了,公主如何能有工夫和我談天呢。”
“哼!姐妹一場?看來二妹還真是念及姐妹情分,不過,是二妹多慮了,我和小巧公主之間,冇有任何乾係。”柳黛夢嘲笑了一聲,和她談姐妹情分,未免好笑了點,在柳黛夢的內心,柳詩畫向來就不是她的mm。
“屏貴妃夷易近人,詩畫在紫金宮倒是待得很好。”柳詩畫並非誇耀,隻是隨口說了句。
兩人尋了一處僻靜的亭子,相對而坐。
柳詩畫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不,大姐姐,不是偶合,詩畫是特地來找大姐姐的。”
柳黛夢被柳詩畫的眼神嚇得不輕,她鎮靜地避開,“我聽不明白二妹在說甚麼。”
柳詩畫緊走幾步,伸出胳膊攔住了柳黛夢的路,“詩畫想說的事情,和安公子有關,不曉得大姐姐有冇有興趣聽呢?”
在同一個屋簷下餬口了十餘年,柳黛夢太體味柳詩畫,並且,柳詩畫的姐姐,她說的話,在彆人看來,也更可托一些。
柳黛夢也乾脆不裝了,“既然你這麼說,我們不如翻開天窗說亮話,你找我到底有何目標?”
柳詩畫俄然變了神采,嘲笑了一聲,“大姐姐不消說這般願意的話,此處隻要你我姐妹二人,裝成這個模樣,大姐姐不感覺很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