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個屋簷下餬口了十餘年,柳黛夢太體味柳詩畫,並且,柳詩畫的姐姐,她說的話,在彆人看來,也更可托一些。
不過柳黛夢一聽這話內心倒是非常憤恚,方纔小巧公主說柳詩畫在這宮裡受人愛好,聽柳詩畫親身提及屏貴妃的心疼,柳黛夢怎能不氣。
柳黛夢也乾脆不裝了,“既然你這麼說,我們不如翻開天窗說亮話,你找我到底有何目標?”
這些行動,柳詩畫都看在眼裡,內心暗笑,公然被我猜中了。安如展是小巧公主手裡獨一的籌馬,用在柳黛夢身上,還真是百試百靈。
柳詩畫瞥了一眼柳黛夢身後的斑斕宮,“大姐姐如何從斑斕宮裡出來了?和小巧公主聊得可還歡暢?”
柳黛夢被柳詩畫的眼神嚇得不輕,她鎮靜地避開,“我聽不明白二妹在說甚麼。”
打死也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柳黛夢一邊說著,一邊在內心默唸著。她篤定柳詩畫不會拿她如何樣。
“mm向來靈巧,屏貴妃天然會喜好你的。”柳黛夢粉飾住心底的不鎮靜,虛情冒充地阿諛道。
柳詩畫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不,大姐姐,不是偶合,詩畫是特地來找大姐姐的。”
柳黛夢不明白柳詩畫的心機,覺得她是用心挖苦,“哼,心有所屬?你該不會天真地覺得安公子喜好的是你吧?你覺得安公子送你一幅畫就是對你有好感?”
“屏貴妃夷易近人,詩畫在紫金宮倒是待得很好。”柳詩畫並非誇耀,隻是隨口說了句。
“哦?二妹有甚麼事嗎?”
柳詩畫率先開口,“大姐姐感覺宮裡可還風俗?”
柳黛夢不明白柳詩畫這麼問是甚麼意義,點了點頭,“恩,統統都好,mm呢?”
“大姐姐方纔去斑斕宮,想必是和小巧公主做了一番買賣吧?不知小巧公主出了甚麼代價買詩畫的命能夠讓大姐姐動心呢?”柳詩畫直直地看著柳黛夢,詰責道。
柳黛夢滿肚子的火,儘量不讓本身宣泄出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柳詩畫辯論,恐怕暴露甚麼馬腳,讓柳詩畫生疑,進而壞了大事,“皇後孃娘是不放心宮女們笨手笨腳的。”
“可貴二妹有這個雅興,但是皇後孃娘還等著我歸去服侍,要不他日吧。”柳黛夢預感到有些不妙,說罷就想走。
柳詩畫緊走幾步,伸出胳膊攔住了柳黛夢的路,“詩畫想說的事情,和安公子有關,不曉得大姐姐有冇有興趣聽呢?”
明顯,柳黛夢並不承情。
柳黛夢收起惶恐,平了平心境,淡淡地問了句,“好巧呀,竟然在這裡碰到了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