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方纔的事情,屏貴妃並冇有指責,但是這不指責,反而讓柳詩畫內心不舒暢。
如許的錯愛,讓柳詩畫更加自責,都怪本身慮事不周,給屏貴妃惹了這麼大的費事。此時現在跪在這裡她是在檢驗,也是在贖罪。
慧貴妃屏退了下人,正色問道,“笙兒,你是不是喜好上柳詩畫了?”
屏貴妃大要上像是活力,但是柳詩畫聽得出來,屏貴妃是想庇護本身,因而乾脆默了聲,不想再給屏貴妃惹費事。
屏貴妃垂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柳詩畫,伸手將她拉起來,責怪道,“跪了那麼久,膝蓋不疼嗎?還要跪著?”
紫金宮內,屏貴妃半臥在榻上,閉目養神。屋中點著平淡的檀香,好不舒暢。
屏貴妃向來闊彆爭鬥,這一次俄然出麵,讓慧貴妃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