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記得本宮白日和你說的話?”屏貴妃俄然麵色一冷,方纔的和順蕩然無存,詰責道。
慕容笙低著頭,沉默了好久,才用力地搖了點頭,“冇有,母妃談笑了,兒臣如何會喜好她。”
慕容笙對付地點點頭,靠近了幾步,扶著慧貴妃坐下,“母妃放心,兒臣記著了。本日母妃來,是想探一探柳詩畫的真假吧?”
慧貴妃屏退了下人,正色問道,“笙兒,你是不是喜好上柳詩畫了?”
“此言差矣。”屏貴妃的眸子落在慕容笙身上,“二皇子資質聰明,辦事沉穩,詩畫若真的圖謀不軌,莫非二皇子會視而不見嗎?還需求等著娘娘來這裡問罪?依我看,這究竟是誰圖謀不軌,另有待查明吧!”
慧貴妃微閉雙目,點了點頭,“是啊,本日看來,這個女子的確不簡樸。”
柳詩畫冇體例,隻好遵循屏貴妃的意義坐下,內心卻很不結壯。
“姐姐,戔戔小事,何必轟動陛下,既然姐姐這般說,mm不究查了便是。”慧貴妃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約莫過了半個時候的工夫,屏貴妃伸開雙眼,搭著宮女的玉手坐了起來,“讓詩畫出去吧。”
屏貴妃將眸光移返來,直直地看著慧貴妃,彷彿是在賞識她這氣急廢弛的模樣,“二皇子是不是彆有用心,本宮不敢妄言,不過mm如果真的想治詩畫的罪,本宮倒是不介懷查個清楚,請皇上來主持主持公道。”
屏貴妃笑笑,“有甚麼分歧適的,這裡又冇有彆人。”
“屏貴妃,你這話是甚麼意義?你是在說笙兒對柳詩畫彆有用心?”屏貴妃這邊誹謗慕容笙,慧貴妃天然會火冒三丈,現在也顧不得形象,幾近是吼出來的。
柳詩畫想要為本身辯白一句,不過礙於屏貴妃的嚴肅,話說到一半,她又收了歸去。
紫金宮內,屏貴妃半臥在榻上,閉目養神。屋中點著平淡的檀香,好不舒暢。
如許的和順讓柳詩畫有些措手不及,竟也不曉得該答甚麼好,隻是順服地被屏貴妃拉起來。
“詩畫不懂事,惹下大禍,請娘娘懲罰。”柳詩畫咬了咬唇,強忍著疼痛跪在屏貴妃麵前,她甘願屏貴妃能夠罰她一頓,如許,能夠減少心中的慚愧。
“坐吧。”屏貴妃硬拉著柳詩畫坐到本身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