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畫心中暗叫不好,屏貴妃說過,不要招惹宮中的任何人,現在這麼不巧碰上了慧貴妃,恐怕免不了正麵相對了。
柳櫻雪到翠華宮奉侍慧貴妃的事情侍衛是曉得的,柳詩畫說得合情公道,他便也冇有起狐疑,“請女人隨我來。”
柳詩畫正想著,慧貴妃已經從門外走了出去。
既然無處可躲,柳詩畫乾脆不再去躲,眸光落在慕容笙的臉上,半分不移,“臣女柳詩畫,見過二爺。”說著,柳詩畫再次福身。
“林壑死了,你可曉得?把斷劍交給你,是林壑的遺言。”
“林壑生前與藍家是至好,藍家慘遭滅門,林壑得知動靜以後自斷手中寶劍,以表達尋覓凶手的決計,今後九州一劍在江湖中消逝,一晃近二十年,他也冇有找到當年的凶手,反而賠上了性命。林壑臨終前讓我將此物交給你,我猜想他大抵是想讓你幫他完成這個慾望吧。”慕容笙接著說道。
慕容笙也冇有勉強,“既然如此,柳女人今後如果有需求,固然開口。”
慕容笙嗬嗬一笑,“林壑做事,自有他的事理,關於清查殛斃藍家的凶手,你若需求幫手,我倒是樂意互助。”
“多謝二爺美意,詩畫臨時應當冇有這個需求。”柳詩畫冇有一口回絕,隻是說了臨時冇有需求,因為她還要給本身留一條退路,或許今後,她還真的需求在慕容笙身上尋些線索。
臨終所托嗎?柳詩畫半信半疑,如果真的拜托,那也應當拜托給思蘭絕,又為甚麼要拜托給慕容笙呢?
“你是甚麼人?”院中保衛森嚴,柳詩畫還將來得及抬手拍門,便被一個侍衛攔住了。
柳詩畫心中一怔,本來他也曉得思蘭絕的事情,看來這個慕容笙冇少在本身身高低工夫呀。
慕容笙逆著柳詩畫的目光,他這纔看清柳詩畫的臉,清秀當中透著美豔,不若後宮女子那般妖嬈,但卻帶著一股讓人慾罷不能的靈氣,特彆是那雙攝民氣魄的眸子,隻一眼,便深深地印在了慕容笙的內心。
柳詩畫起家,低著頭,不敢去逆視慕容笙的目光,這是禮數。
“恩,思蘭絕說林壑和母親是故交。”既然慕容笙都曉得了,柳詩畫也冇有需求坦白。
“我?但是我和林壑並不瞭解,與藍家更是毫無乾係,二爺該不會是弄錯了吧!”柳詩畫一臉迷惑地看著慕容笙,此事既然關乎複仇,那就更加扯不到她的頭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