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塵聳了聳肩,“我說了,隻要你老誠懇實地答覆我的題目,我不會傷害任何人。”
“你……”思蘭絕提起金鞭指著梅拂淺,旋即又放了下去,“事關大燕王朝的穩定,就算是你殺了詩畫,我也不能說半個字。”
這果斷固然隻要一瞬,卻被阿塵捕獲到了,柳詩畫的這三言兩語讓阿塵刮目相看。
思蘭絕頓了頓,“是宮裡的人。我隻能說這麼多,你們如果再要詰問,我隻能已死相答。”
公然不出阿塵所料,梅拂淺的動靜放出去還不到兩個時候,思蘭絕便呈現在落梅亭內。
思蘭絕默了聲,冇有答覆。
“為甚麼?這件事與你無關。”阿塵有些吃驚,他曉得,柳詩畫最討厭的是被人操縱,可為何這一次,她卻心甘甘心腸被梅拂淺操縱。
梅拂膚見機會到了,在前麵喊了句,“你能夠不說,不過柳詩畫的命在我的手上。霽月公子固然不喜好殺人,但這落梅亭四周都是明月樓的部下,憑你一人之力,恐怕救不了她。”
柳詩畫還冇來得及開口說甚麼,阿塵卻沉了沉臉,“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不要把任何不相乾的人牽涉出去,就算她將來是你的老婆,但現在不是,你也不能讓她以身涉險。”
柳詩畫回身,眸光中閃過一瞬的果斷,“從你到柳家的那一刻起,我已經被卷出去了,比起被動地等候清風樓和思蘭絕找上門來,我們倒不如主動反擊,我倒是很獵奇,這些事情究竟和我有甚麼乾係。”
思蘭絕是火爆脾氣,本來她就是帶著一肚子氣來的,見梅拂淺如許,她內心的火氣更大了,揚起手中的金鞭便向梅拂淺抽了下來。
梅拂淺也不再糾結這件事情,叮嚀部下傳出動靜,而後回身提筆,用心致誌地挽救那幅落梅圖。
思蘭絕的目光也落在了柳詩畫的身上,放了狠話,“你如果敢傷害她半分,我思蘭毫不管你是不是王爺,還是趕儘撲滅。”
阿塵曉得梅拂淺一貫對思蘭絕冇有甚麼好感,也不勉強他,扯了扯嘴角,徑直走到思蘭絕麵前,“好久不見,冇想到再見麵會是在這裡。”
柳詩畫也冇有多問,不管他是誰,他如果想說,遲早會說的。
“梅兄,奉告思蘭絕和清風樓主,柳詩畫在我們手上,他們一個想救,一個想殺,必然會呈現的。”阿塵的目光俄然變得淩厲起來,身上帶著一股自但是然的嚴肅。
一旁的柳詩畫看著這兩個男人在本身麵前像小孩子般地爭辯,竟禁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