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展手中的酒杯在空中滯了滯,呆呆地看著麵前的少女,隻覺柳詩畫的身上帶著一股輕靈之氣,這類氣質,與柳黛夢的貴氣截然分歧,這一股脫俗彷彿來自天間,配上這四周的美景,甚是適宜。
柳詩畫用心又提起這幅畫,白氏聽了內心非常不痛快,自從柳詩畫將那幅畫送給柳萬卿,柳萬卿便將它掛在書房,日日相對,白氏整日對著一幅畫吃乾醋,恨不得將它撕得粉碎。
“女人,我們是不是在那裡見過?”安如展想了好久,也冇想起來這張似曾瞭解的臉在那裡瞥見過,或許是因為在知畫齋的相遇非常倉猝,而那日柳詩畫也冇有本日這般精美的妝容和華貴的衣衫,安如展一時候也便冇有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