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看看這幾塊刺繡,巧雲說這是夫人替女兒給爹爹籌辦的賀禮,您信嗎?”
“爹,夫人,找詩畫過來有甚麼事情嗎?”柳詩畫一臉無辜地看著柳萬卿,彷彿甚麼都不曉得一樣。
白氏咬了咬嘴唇,不甘心腸吐出一句話,“詩畫固然有些莽撞,但的確是巧雲有錯在先,這事情就這麼疇昔吧,不過,詩畫,你要改一改你這魯莽的性子。”
“蜜斯要去插手?”妙春瞪大了眼睛。
“爹,這換了東西,貪幾個錢是小,但是女兒萬一一個忽視,信了巧雲的大話,大師都覺得夫人鄙吝至此,豈不是壞了夫人的名聲。女兒也是一時心急,為了庇護夫人的名譽,才……才罰了巧雲,爹和夫人如果感覺詩畫做錯了,詩畫甘心受罰。”
“冇錯,女兒的確是對她小懲大誡了一番。”
妙春皺了皺眉,“蜜斯,傳聞梅傾落的畫但是天價,這幅畫老爺幾年前便看上了,但是因為代價高貴再加上仆人不肯出售,一向冇有如願以償。蜜斯的月例銀子隻要那麼一點兒,夫人還經常剝削,我們哪有錢買那幅畫呀!”
說著說著,本來理直氣壯的柳詩畫裝出了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看似受了天大的委曲。
白氏低眸看了看,內心畫魂兒,她俄然感覺,之前是她低估了這個少女的本領,看明天這架式,她是造反啊!
白氏不說話,斜眼瞪了瞪柳萬卿,意義是說,這是你的好女兒,你本身好好管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