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畫揮了揮手,讓妙春將白氏送的刺繡拿了上來。刺繡已經遵循柳詩畫的叮嚀碎成了幾十塊,柳詩畫讓妙春選了幾塊還算潔淨冇有染到血漬的帶了過來。
柳詩畫展顏一笑,“是啊,看來大姐姐和詩畫想得一樣,夫人必定是不會讓人送這麼劣質的東西的,詩畫大膽猜想,是阿誰不知死活的巧雲把夫人經心替我籌辦的禮品私吞了,換成了這個不值錢的東西。”一邊說著,柳詩畫一邊偷瞄白氏的神采,一陣青一陣紫地,讓柳詩畫感覺煞是都雅。
“如何會啊,娘如何會為二妹籌辦如許的禮品,這內裡必然有甚麼曲解。”柳黛夢見白氏有些難堪,從速開口為她得救。
白氏低眸看了看,內心畫魂兒,她俄然感覺,之前是她低估了這個少女的本領,看明天這架式,她是造反啊!
“娘,二妹此次也過分度了,她如何能隨便獎懲娘部下的丫頭,還打得那麼狠。再這麼下去,府裡的人該覺得她纔是柳家主母了。”柳黛夢在替白氏抱不平。
白氏也隻能如此,這個時候她若還是對峙獎懲柳詩畫,那無異因而在說那劣質刺繡的確是她的意義。固然這事情大師早已心照不宣,但是挑瞭然總不是甚麼光彩的事。
“傳聞梅傾落的那幅《醉臥秦淮》被知畫齋的老闆買去了,我籌算將那幅畫作為賀禮,你感覺如何?”
看到女兒這個模樣,柳萬卿不由有些心疼,看了看白氏,“夫人,你說這事該如何措置?”
柳詩畫在大師的諦視之下從門外緩緩而入,她不慌不忙地走到柳萬卿麵前,微微福了福身,“見過爹爹,見過夫人。”
“爹,您看看這幾塊刺繡,巧雲說這是夫人替女兒給爹爹籌辦的賀禮,您信嗎?”
柳詩畫並不擔憂,勾勾嘴角含笑,“莫非你不曉得你家蜜斯的本領嗎?旬日以後是秦淮鬥舞,奪魁者有五千兩銀子作為嘉獎。”
柳詩畫扯嘴角笑笑,“夫人何必動這麼大的火氣,詩畫獎懲巧雲,美滿是為了夫人的名聲啊。”
說著說著,本來理直氣壯的柳詩畫裝出了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看似受了天大的委曲。
江南自古便是出才子才女的處所,能夠獲得江南第一才女的佳譽,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