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夫人說得對,大戶人家的蜜斯,如何能這麼豪情用事,凡事當以大局為重,快去換件衣服。”柳萬卿強壓著火氣淡淡地勸了句。
安寧山台端金陵,按理說柳萬卿是應當到城外驅逐的,但是安寧山不想轟動百姓,號令柳萬卿在府上等待便可。即便是如許,柳萬卿也不敢怠慢,早早地便候在門口,恐怕出了甚麼岔子。
甚麼日子?柳萬卿愣了愣神,這幾個月來他一向忙於皇高低江南之事,日夜不眠,已然顧不得彆的。
待柳萬卿和白氏的火發完了,柳詩畫纔開口辯白,“爹,恕詩畫本日不能化盛飾,著華服。”
在柳詩畫另有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她明白了這個事理,她覺得為時已晚,冇想到,老天又給了她一次機遇,再展開眼時,她瞥見的不是陰曹地府,而是她一向餬口的紅船,呈現在她床前的,是一向照顧著她的媚娘。
“為甚麼?”柳萬卿的火氣仍然冇消,彆說是驅逐安寧山,就算是在家裡的下人麵前,柳詩畫這麼做也是非常失禮的。